匹马就去桂花楼了,并没有让人跟着。
“两位,这边请。”店小二看到凌泽沨和凌暮晚走进来,立刻安排座位。
凌暮晚跟着凌泽沨走进酒楼的时候,旁边有一桌的客人可能是喝多了,一个人站起身的时候,趔趄了一下就往凌暮晚身上摔。
看到这人摔过来,凌暮晚还特地往旁边躲了一下,然后这人像是故意的一样,还是朝着她身上倒。
凌暮晚目光一眯,也不躲了。在那人摔过来的一瞬间,直接抬起腿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踹得摔进他同桌人的怀里。
“臭丫头,你干什么?”那一桌一共六个男人,其中一个看着最凶的拍桌而起。
凌暮晚整了一下裙摆,“没干什么,轰苍蝇。”
“你真是欠打了!”一脸凶相的男人举起拳头。
凌泽沨把凌暮晚拉到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再说一遍,谁欠打?”
凌泽沨身高按照现代说法最少也有一八五,而且常年练武身材也和普通人不一样,一看就结实有力。
“算了算了,误会一场。”和这凶汉子同桌吃饭,一个看上去没喝多少酒的人起身劝解。
凌泽沨和凌暮晚出门只是想吃只香酥鸭,没想过和人打架,兄妹两个跟着酒楼伙计去了挨窗的位置。
“晚晚,没事吧?”凌泽沨询问。
“没事。”凌暮晚感觉到了一股视线,她警觉的回头,只看到刚刚那桌的六个男人。
不知道刚刚那人是不是故意撞过来的?如果是,目的是什么?
凌泽沨点了两只香酥鸭,剩下的菜让凌暮晚点,凌暮晚的饭量不大,挑着她大哥爱吃的点了几道菜。
晌午早就过了,此时来酒楼吃饭的人不多,一楼算上凌暮晚和凌泽沨这桌也就五桌客人。
一个瞎眼老头带着一个小姑娘从外面走进来,小姑娘怀里抱着琵琶。
“公子,听曲子吗?”小姑娘怯生生的走到凌泽沨面前。
凌暮晚眼眸微动,嘴角翘起,看着正在和香酥鸭战斗的凌泽沨。
凌泽沨在军营憋了两个月,别的不馋就馋桂花楼的香酥鸭,旁边有人说话他压根没听到。
抱着琵琶的小姑娘看到凌泽沨不理她,她又问了一句,“公子,听曲子吗?”
“哥,有人和你说话呢!”凌暮晚发现她哥是真迟钝。
凌泽沨放下手中的香酥鸭,“谁和我说话?”
凌暮晚看了一眼桌旁的小姑娘,“这位姑娘问你听曲子不?”
凌泽沨瞅了一眼,还没等抱着琵琶的小姑娘说话,他继续吃鸭,“不听!”
听什么曲子?他又不懂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