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桓敬骑马就去了京兆尹。
到了京兆尹发现信王已经回去了,一打听得知今天涉案人员全都关了起来。
“我要探监。”凌桓敬看了一眼衙役,生硬的把银票塞了过去。
“使不得,凌将军,这……”
“拿着吧,带我去看看。”
衙役拿了银票,又碍于凌桓敬的身份,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去了临时收押嫌犯的地方。
凌泽沨和凌暮晚被关在了一间牢房,两个人正坐在铺着干草的地上说话。
“阿沨,晚晚!”凌桓敬看到儿女这狼狈的模样,这个心疼。
“爹,你怎么来了?”兄妹二人站起身走到牢房的栏杆前。
“外面说你和人争风吃醋还打死了人,怎么回事?”凌桓敬看着凌泽沨。
“爹,这件事要从一只香酥鸭开始讲起。”凌暮晚仔细讲了一遍事情经过。
凌桓敬听过后浓眉紧蹙,“如果他们是有预谋的要陷害阿沨,他们是如何知道你们会去桂花楼吃饭?而且还提前去了桂花楼?”
听到凌桓敬一针见血的指出,凌暮晚和凌泽沨愣了一下。
如果在京兆尹大堂上,信王也这样问他们的话,他们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
“爹,你说,会不会是背地里有人盯着我们将军府?甚至在府中安插了眼线?”凌暮晚突然想起酒楼伙计的话,她压低了声音,“爹,我想起来了,酒楼那个伙计说,那些人去酒楼之前就喝过酒了,醉醺醺的。”
凌桓敬沉思片刻,“他们可能正在别处喝酒,临时接到了命令赶去了桂花楼?”
凌暮晚点头,“应该是这样。”
凌泽沨在旁边插了一句,“他们到底是谁的人?他们知不知道为了这件事要搭上自己的命?”
听了凌泽沨的话,父女两个又想不通了。
“我去找夏首辅帮着分析一下,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待着,爹会把你们弄出去的。”凌桓敬觉得这件事必须要找到关键证据,要不然没办法说清楚。
“爹,最好找人给那五个人重新验尸,我觉得他们死亡的过程很蹊跷。”
凌暮晚喊住她爹。
“爹知道了,放洗吧!”凌桓敬离开牢房,路过王实和湘儿所在的牢房时,冷冷的望了过去。
带着杀气的眼神把牢房中的王实和湘儿都吓到了,瑟瑟发抖的缩成了一团。
凌桓敬离开后,凌暮晚和凌泽沨靠在墙角,说了一会儿话就睡着了。
两个人睡了连半个时辰都没到,就听到牢房里传来了大喊。
“不好了,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