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信王这草包脑袋是装的?还是真的?
凌泽沨一听信王的话,脸色一沉,“信王,请不要乱说。”
这个案子现在越来越难办,先是在桂花楼死了五个人,如今在京兆尹又死了三个人。总不能都说是凌泽沨干的?
百里誉查不到什么,只能继续把人收押,派人去找新线索。
凌暮晚现在只想知道那五个人的验尸结果,百里誉不让她去看尸体,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晚晚,其实你不必陪我的。”凌泽沨感觉牢房里闷热无比,他在军营都习惯恶劣环境了,可他妹妹一向娇滴滴的,怎么能跟着受这份罪?
“不陪你那我更不放心了。”凌暮晚一直很警觉,“我们现在连是谁在背地里害我们都不知道,留你一个人在这里肯定不行。”
“爹昨天过来,刚走王实和湘儿还有那个狱卒就死了。我看信王是想赖在爹的头上。”凌泽沨觉得信王不怀好意。
“这不是他想赖就能赖的,没证据他赖什么?”凌暮晚抓了抓头发,“我在想,背后那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既然想把杀人的罪名扣在你头上,就不该再杀了王实和湘儿。”
“指不定杀了王实和湘儿的人是想混淆视听来帮我们呢!”凌泽沨上阵杀敌行,可是让他动脑子他实在没什么办法。
听了凌泽沨的话凌暮晚突然眼前一亮,她怎么就没想过有人帮她呢?
至于帮她的是谁?她觉得凤殇的可能性比较大。
“别想那么多了,爹会想办法的。”凌暮晚坐在凌泽沨身边打了个哈欠,“该吃吃,该睡睡,过两天就出去了。”
“委屈你了。”凌泽沨一想到妹妹跟着他在牢房里遭罪就难受。
“要不是我提议去酒楼吃饭,也沦落不到这个地步。”
凌泽沨叹了一口气,“我要是不说吃香酥鸭,也不会去桂花楼了。怪我!”
“说到底还是怪那个出卖我们的人。”凌暮晚脸色一冷。
看样子将军府还是要清理一番才行。
凌桓敬去夏府找夏首辅的时候,身边侍卫跑来找他。
“你说什么?信王说我毒死了那两个证人?还把狱卒给灭了口?”凌桓敬眼珠子瞪大,撸起袖子就要去打人。
夏首辅在一旁抚着胡子笑,“信王难得断了一次案子,还遇到了你们家,他也是倒霉。”
“夏老头,我是来找你帮忙的,你赶快想想办法。”凌桓敬急得要死,“阿沨皮糙肉厚的在里面待着就算了,晚晚一个小姑娘,受不得那种苦。”
夏首辅看着他,“你就说你这个大老粗,凌小将军打人被抓也就算了,凌小姐又没犯错,怎么也被关在里面了?你大可以把凌小姐带出来嘛!”
凌桓敬如遭雷击,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