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的过程调查出来了。

杨融在一旁补充，“当时凌家大小姐带着琴烟跟着王爷去裘城的时候，那丫鬟没显露过武功。”

“可今天琴烟去别院的时候，轻功很厉害。”高寒插话。

百里衍目光微微眯起，“凌旖萱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她到底背地里做了什么？继续查。”

凌暮晚洗完澡刚刚躺下，就听到有敲门声。

她抓过外衣披上，“谁呀？”

“凌小姐。”

“凤殇？”凌暮晚过去开门，“这么晚了，又出事了？”

“凌旖萱回府了。”

“回府了？活的？”凌暮晚还以为凌旖萱这么多天没回来，是死在外面了。

“活是活的，不过好像傻了。”

“傻了？装的吧？”凌暮晚第一反应就是凌旖萱装的。“她失踪这么多天突然回来，不但名声受损，还有可能被晋王退婚。倒不如装疯卖傻博得同情。”

“我看她像是中了蛊。”凤殇说出自己的见解。

“为何这样说？”

“燕隋国蛊毒门有一种吃了以后让人乖乖听话的蛊，最初是为了对付敌国的细作和俘虏，后来一点点就变质了，成了某些人控制傀儡的工具。”

“凤殇，你懂的真多。”凌暮晚比凤殇多活了一辈子，可有些东西还是不如凤殇懂。

“我在蛊毒门待过，知道这种蛊。”凤殇也不隐瞒。

凌暮晚其实怀疑过凤殇的身份，不过她一直告诉自己，除非凤殇主动提起，否则她不会多问一句凤殇和凤妏的来历。

“那你知道我中的这个弑生蛊有解吗？”凌暮晚看着凤殇。

凤殇神色一黯，“无解。”

凌暮晚，……

那就是说，她这辈子就算嫁了人也不能发生亲密关系？

她是发现了，就算不进行最后一步，只要她的情绪稍微兴奋一点，弑生蛊就会发作。

可自己喜欢的人在面前，谁能保证心态一点都不变？

如果她真像个木头人一样没反应，百里桀恐怕还以为她觉得他不够吸引人，不喜欢他了。

“凤殇，如果找到那个吃了另外一半蛊的人，然后杀了他呢？”

凤殇看着凌暮晚，“弑生蛊生来是一对，一男一女分别吃下，两个人会心意相通，他快乐你也快乐，你悲伤他也悲伤。不过，不管是谁，一旦死亡，另外一个人也活不过十二个时辰。”

凌暮晚，……

这特么的连杀掉对方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