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看了眼秦清,见她老老实实坐在床上,转身行知道门口。
秦清看不清来人,之听到两人嘟囔两句,苏哲便高兴的出去了。
她皱眉。
侧殿的门再次被打开,一身月白色衣裳的厉佑安走了进来。
秦清眼前一亮,心如明镜。
太子见秦清并未惊慌失措,更无梨花带雨,有些失望“让你失望了,进来的不是九弟。”
秦清不语。
太子也不脑,平心静气的坐在秦清身侧“你何必如此固执,只要你向父皇说,这一切都是九弟授意,你便可安然无恙。”
“哦?”秦清挑眉“我怎么不知,太子的权利如此之大。”
知道秦清心里有气,太子愈加满意,有怨便好“这几日,九弟风头太过,有人看不顺眼,也在情理之中,牵连到你,本宫也很为难。”
“难道这一切不是太子所为?”
“我?你认为是本宫?”太子脸色温怒“本宫已是太子,又何必多此一举,他们如此,就是挑拨我们的关系,渔翁得利。清儿,切勿中计。”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认为是何人所为?”
论权利,论心机,哪一个比得过太子,她也想问,你已经是太子,为何不能给别人一条生路。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太子面色凝重,沉思片刻后,分析道“以那日的情形,大皇兄的可能性最大,他以往最瞧不上九弟,这次皇祖母生病,半分好处他都没捞到,以他小肚鸡肠,冲动的性格,陷害你,刺杀九弟,完全在情理之中。”
秦清盯着太子,眉头微皱,佯装错愕“大皇子?”
“不错,你可能不知,按祖宗规矩,太子之位,应立长,偏偏父皇看中才华,越过大皇兄立我为太子,还记得那段时间,本宫在朝堂没少被大皇子排挤,暗中也从被暗杀过几次,好在有太子妃的大哥帮助,本宫才能逃过一劫。”
“皇家,那有什么秦清可言。”太子倏然转头“你为他抗下一切,他未必之情,父皇那也不会少半分猜忌,还不如你如实禀报,反倒有一线希望。”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有理有据,丝丝入扣。
若不是早已知晓内幕,秦清差点信了他。
秦清抿着嘴,略显无奈的道“可此事,闲王真的不知,难殿下让我撒谎,那可是欺君之罪。”
“你?”太子面色狰狞,见秦清灵玩不灵,愤然起身“本宫给过你机会,日后你好自为之。”
“秦清,谢殿下好意。”秦清起身施礼。
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