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瞒过府中所有人,您可有询问过?”
辰王气的笑出声来“问?怎么问?京中谁人不知王妃和张耀宗青梅竹马。我冒然去问,岂不是告诉众人,本王被绿了。什么温良恭俭,什么端庄大方,私底下都是腌臜不、堪,见不得人东西。”
月夕现在可以肯定,辰王妃没有偷人,可王爷看到的那个人影怎么回事,事情过去连年,就算他有心解开王爷的心结,也无能为力。
不过,她留意到一点“王爷,王妃之前小产,不会是您做的吧?”
“留着那孩子做甚?用来羞辱本王吗?”辰王冷笑。
月夕一惊“王爷,您,您怎么可以……王妃知道此事吗?”
“前两日我已经告诉她,她敢让闲王妃羞辱凌姗,我就敢带着凌姗去崔家恶心她。”辰王冷眸落在车壁上,似辰王妃就在眼前。
月夕端起小几上的茶盏,猛的灌了一口,心神不宁,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秦清坐在院中和月夕有想通的感觉。
辰王妃发生如此大的变故,不哭不闹,平静的让人可怕,越是如此,她越是觉得事情大条。
怎奈她肚子太大,走两步都费力。
厉修寒早晨看着她吃了一碗的燕窝后,才离开。周旋几日的镇北侯,终于要进城了。
皇上心里窝火,却没法子,叫老三老四还有厉修寒带领文武百官出城迎接。身后跟着一辆车鸾,迎接劳苦功高的镇北侯。
昨日皇太后的懿旨就到了辰王府,本来凌姗今日就要去柏林寺,辰王要出门迎接镇北侯,便延误一日。
镇北侯进京是大事,城内的百姓夹道欢迎,都做好了准备。
秦清知道众人都去了城楼,心里也痒得很。真想看看那张牙舞爪的镇北侯,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敢和皇家叫板,不想活了。
她的心思转向别处,便淡忘辰王妃的事情。
秦清看了欢儿和唐梦一眼,又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暗道,就去看看,应该也没事。
于是乎,某女不顾众人的阻拦,上了马车直奔东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