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又又到书院放假的日子了。
在书院待久了,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了。
这一日,上完上午课,把书送回学舍,小丫鬟已经在学舍外等她了。
主仆两一起出书院,骑马离开。
结果半道上,茂国公世子挡住她的去路,一人一马横在路中央,季清宁根本过不去,看着茂国公世子道,“我说了,我不会入朝为官,何必执意要拉拢我?”
茂国公世子盯着季清宁道,“我问你,天问公子人在何处?!”
竟然是打听李玄鉴下落的……
也是,被李玄鉴吊在鸿兴楼包间内,于他茂国公世子而言绝对是个耻辱,不把人找出来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只是找错了人,她还想知道李玄鉴人在哪里呢。
季清宁道,“我也在找他,若是茂国公世子知道他的下落,请告知我一声。”
季清宁说的是实话,然而茂国公世子根本就不信,花灯会上,天问公子就是赶来救他,捎带手救了三皇子,这样的关系能不知道天问公子在哪里落脚,拿他当傻子糊弄呢!
而且,那七彩琉璃灯就是天问公子夺了送给他的,后才被晋临侯世子买去,他和天问公子定然关系匪浅。
不论季清宁怎么解释,茂国公世子就是不信,“别逼我抓了你逼天问公子现身!”
小丫鬟严阵以待,她没和茂国公世子交过手,不知道打不打的过他,但想带着她家姑娘,除非从她尸体上踏过去!
眼看这就要打起来了,那边温玹和东平郡王他们过来了。
茂国公世子挡季清宁的路,季清宁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没武功,不会做以卵击石的事,可对温玹和东平郡王他们就不同了,正愁没机会修理茂国公世子呢。
东平郡王摸着马毛道,“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好狗不挡道,”唐靖接口道。
茂国公世子脸色一变,“你们两再说一遍!”
说就说!
还怕他不成?!
“好狗不挡道,”东平郡王和唐靖两异口同声。
茂国公世子气的握紧拳头就要揍过来,温玹看着他道,“你在太后和皇上跟前不是口口声声和天问公子交好吗,现在逼问季清宁做什么?”
“难不成你在皇上跟前信口雌黄?!”
茂国公世子为什么那么急的逼问季清宁,他就是料准了温玹会揪着这事不放。
被天问公子掉在房梁上的仇要报,更要把人带进宫见皇上。
这些日子,他一直让人在找天问公子,都快把京都翻个底朝天了,就是不见天问公子的人影。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奇怪,他在宫里说完和天问公子熟,出宫就被天问公子邀约,可要找他,就是找不到人。
天问公子戴着面具,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茂国公世子担心天问公子把面具摘了,从他眼跟前过去,甚至面对面他都认不出来。
茂国公世子冷道,“我找季清宁,与你们有何相干!我劝你们少管闲事!”
季清宁疲于解释,还得再说一遍,“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李玄鉴人在哪里,你找我要人,我也变不出来给你。”
东平郡王暴脾气道,“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别说你不知道李玄鉴在哪里,就算知道,不告诉他,他还敢硬逼你不成?”
“再不把路让开,别怪我们自己开路了!”
茂国公世子不怕东平郡王,可他看到站在季清宁身侧的温玹,眸底闪着点点寒芒,他握着缰绳的手一紧,骑马离开了。
季清宁算走的快的,身后不远处还有一堆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学子没敢靠前,等温玹他们都走了,方才过来。
季清宁看着茂国公世子骑马离开的背影,有点担心,打定主意趁着这两天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