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习的时候虽然很痛苦,但是考试的时候发现自己都会答也是蛮爽的。
不同宗派的弟子除了一起学的早课内容以外,其余的都归各自的师父考校,几位师兄都已经自立宗派,所以除去大家一起考的内容,遥清和翊明都是在不迷的监考下考核的。
而遥清在翊明的监督下,几乎把所有的考点都里里外外巩固了一遍,到了考核的时候,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下笔如有神。”
在二人分别考完《异药旧录》和“暗器”之后,过于兴奋的遥清直接给明弟弟来了个熊抱,被突然袭击的明弟弟吓了一跳,手上还没来得及放下的石子差一点就脱手而出。
在她怀里,他一动不敢动,等遥清松开他的时候都没回过神儿。
“多亏师兄了!这考啥会啥的感觉可真是爽啊,哈哈哈哈哈哈!要是我高考的时候也这种感觉可就爽飞了!”
现在的遥清就像开了考后放假模式一样,只觉得连疯狂大笑都难以表达她的兴奋,而在她眼里翊明又是“和她关系超铁的好弟弟”一样的存在,所以她也没多想直接就把人家抱了。
但翊明就不一样了,且不说男女授受不亲的思维根深蒂固,他很想知道这一抱是不是意味着她对自己也是有好感的。
更何况他本来就处于朦胧阶段,冷不丁这一抱,半天才回过神儿不说,回过神儿来的面上发烫才是最让他尴尬的,他一猜就知道,现在他的脸肯定是红的能滴出血。
不过紧张羞涩只是一方面,他隐约还有点后悔的成分在里面。
倒不是后悔别的,只是后悔自己刚刚反应不够快,没有抱回去,而遥清也是匆匆抱过就撒开了。
情窦初开的心总是如此惴惴不安。
“明儿,清儿,你们过来。”不迷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还在狂热中的遥清和内心兵荒马乱的翊明都是一愣。
二人回到了不迷的书房,只见弥望站在地上扶着弥竞站在一个椅子上,弥竞手里拿着一把尺子。
“新岁将至,恰逢今年清儿入我只剑,拜师匆忙,也没来得及多给你赶制几件衣裳,明儿也长大了许多,为师瞧着你这衣裳有些短了,来让小竞小望给明儿量个尺寸,为师好给你们多做几身新衣裳,至于清儿,一会儿你去让胡伯屋里人给你量量,她那儿还有些布的新花样,你也去挑挑,女娃的衣裳制式不必和明儿他们的衣裳一样,颜色和标记无二即可。”
一听要有新衣服穿,尚且孩子心性的二人都很开心,“多谢师父!”二人齐声谢道。
“师兄,我去大堂等你!”说着,遥清就匆匆退出屋子,好方便弥竞弥望给他量体裁衣,一出院子恰巧碰见蕴承和几个小弟子抱着一堆红色的东西走进了大堂。
“好巧,蕴承!”
“见过清师叔!”蕴承一见遥清喜笑颜开的行了个礼,其余弟子随着他纷纷行礼。
“好好好,哎,你们拿着这一堆,呃,红布红纸,哎这个是,浆糊?还有木楔和小木棒?”遥清好奇的看了看他们捧着的东西。
“哦,这些是一会儿要挂在阅尘堂和后院里的。”蕴承兴冲冲的样子感染了遥清,某种程度上她和蕴承这群小弟子很像,都是玩心很重的人,她全神贯注的开始看他们忙活。
一众小弟子叽叽喳喳着开始很有秩序的将桌子摆到相应的位置,又拿来长长的竹竿,将红布松松缠在一端,遥清正好奇没有钉子他们怎么挂,只见蕴承和另一名小弟子一人手里攥着几个木楔,一脚借着桌子使了一下力,提气一跃而起,只听“当当当”几声,木楔已经被稳稳的用内力钉到了房梁各处的裂缝里。
遥清细看才发现,这些裂缝的位置分布的十分均匀有规律,更像是人为事先布置好的位置,随着木楔被嵌入其中,红绸子也有了挂的地方,众弟子赶紧竖起竹竿,挑着红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