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气愤,因为让他非常失掉面子。
在他刚说完之后,从远处走来十个人,都穿着一身金色甲胄,走在最前面的人非常霸气,金色甲胄摩擦的声音非常刺耳,从远处都能听到。
“何成业,是不是连我也要一起关进监狱?”来人是秦忠义,他大声质问着对方,一句客气的话都不给。
何成业一看是城防守卫将军秦忠义,立马跑上前去,在其十米的位置单膝跪地,抱拳汇报的说道“秦将军,小人不敢,刚才只是天黑有些恍惚,没有发现是将军来此,还请恕罪!”
“起来说话!”
“是,将军!”
“前面发生什么事?”
“禀将军,此商队说是乾氏世家的人,因为白天事情耽搁了没有及时办理相关手续,但是他们违反宵禁的命令非要今夜出城,刚才在我连续几次阻止和包围下,才将其逼停。而且他们这些商队所运输的货箱非常大,绝对可以装得下一个人,况且他们还假借说是相执事安排他们出城送到楚阳市,小人想要搜查这些货箱竟被阻拦,所以正要将其拿下,关押在监狱了,说不定真是与那名闯入者就是同党!”何成业说着违心的话,没有将事情的本末说明白,话中略带诬陷的意思。
“走,过去看看。”秦忠义并没有听他说,径直走向了商队。
秦忠义看着钱晓娜一行二十人,又对货箱绕了一圈看了看,不动声色。
“你们谁是商队的领头人,出来说话。”
“秦将军,您好!我是商队领头人方力生,我们是乾氏世家的商队,此行按照相执事的安排去楚阳市送一批布料,说是那边急用,因为白天办理事情耽搁了时间,所以才在深夜送货,明日一早此布料就要送到,还请将军明察,给予放行,这是相执事的出城手牌,请将军过目。”方力生将手牌递交给秦忠义,客气的弓着腰。
秦忠义接过手牌,一看就知道是相执事经商所用手牌,绝对是真的,他看了看钱晓娜一行二十人,并没有发现重伤或者受伤的情况。
幸亏任不能在出行前特意安排人找相云迪办理了这件出城手牌,否则还真麻烦。
“既然是相执事安排的商队,那就不会有藏匿闯入者的事情,所有人听令,放行!”秦忠义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再加上真有藏匿闯入者的事情,他也会让其放行,这样他既维护了国王陛下的面子,同时还保证了自己的执法命令。
就在所有士兵让开一条道路准备放方力生他们离开之时,何成业突然挡在前面,气汹汹的怒目相视。
“秦将军,我觉得这个商队有问题,今日必须搜查他们的货箱,否则放跑了闯入者,你我都担当不起!”何成业威胁秦忠义道。
“何成业!怎么?你连我的命令都不听,是不是以前因为你父亲何晓晨的靠山在城防守卫军中为所欲为惯了,竟然敢违抗命令,难道你是想步你父亲的后尘吗?”秦忠义反驳着对方,戳中他的命脉。
“将军,小人不敢,我父亲秉公执法,因为某个细节被有些人抓住辫子不放才落得这个下场,但我父亲这些年在城防守卫军中所做的贡献有目共睹,我绝对不会依靠父亲做些有违军法的事情,还请将军明察!”何成业据理力争,为自己的父亲辩护,根本没有认罪的意识。
“哈哈哈那你的意思是国王陛下有错了,是不是整个百理王国都要给你父亲赔礼道歉才行,要不要我现在去告诉国王陛下,就说他的儿子何成业想为其父亲辩护,认为国王陛下的惩戒都是错的,让国王陛下收回成命,你可敢与我去面见陛下?”秦忠义挑明事端,非要将其拿下不可,否则今后会在背后给自己嚼舌头。
“这这这将军,小人并没有这个意思,还请将军谅解,但我父亲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百理王国的事,请将军收回刚才的话。”
“放肆!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