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是做好事做善事,那就要做到尽善尽美才行,人你能给分个贵贱,但粮食不能分贵贱,都是活命的好东西,你这么轻贱粮食,万一哪天吃不上饭怎么办?所以啊,做人别太狂了。”霍长笙语重心长的对管家道。
一番话连削带打的把个大管家怼的面色一会红一会青,跟个调色盘似的。他这是想要坑霍长笙没成,反而让霍长笙给坑一把。他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给霍长笙当爷爷都够格了,竟然还让个小丫头片子给教训了?
身边的乞丐难民一听霍长笙这番话,立刻高兴的一传十十传百,一时间大家对这位对他们关心的这么细致的霍姑娘更是感恩戴德了。
可不嘛,他们这群人,哪个没有胃病?哪天不胃疼几次那都不叫乞丐难民的。那疼起来真是能要命。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谁关心过他们乞丐的身体健康?霍长笙是第一位真的为他们考虑的人。
再看这金灿灿香喷喷的软糯小米粥,一个个吃在嘴里流进胃里,更是觉得浑身舒坦香甜口渴,胃里更是暖融融的,真是比灵丹妙药还厉害。
“霍姑娘真是好人啊。”一时间感激的话犹如浪潮一般连绵不绝的涌来。
“好好吃饭,都有都有啊。”霍长笙笑眯眯的给人成粥。
她本来就是来坑李思暖的,现在不仅坑了李思暖,还把个狗眼看人低的李家都给坑了,怎么一个爽字了得。
大管家嘴角直抽,斜眼偷瞪霍长笙,这个奸佞小人,他们家出钱出粮,到头来他们还是小人还要被骂,好名声都让她霍长笙得去了,真是气死个人。
李思暖此刻被骂的狗血淋头,惊恐还没缓过来,结果又被母亲大人骂,李思暖再也忍不住的大哭起来。
偏偏这倒霉催的孩子,又赶上她老子回来了。
李渊年近半百,一身刚硬铁血的冷煞之气,身姿魁梧矫健,常年不苟言笑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可怕,别说外面人怕他,就连家里人也怕他。
“怎么回事?外面为何闹腾疼的?思暖这又是怎么了?”李渊一进来就阴气沉沉的问道。
大夫人吓得面色微变,还想给女儿拦着瞒着呢,女儿闯下这么大的祸,按照老爷的性格,那绝对是要家法伺候的。
“没什么,就是小孩子家家的有不顺心的事情就闹腾,我正骂她不懂事呢。”李夫人尴尬的笑着。
李渊鹰隼似的目光落在李思暖惨白的小脸上“是够不懂事了,可她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要不是让丁家那个小混蛋耽搁了,思暖现在孩子都能跑了,如今丁家小子回来了一段时间了,你们也见过面了,他说没说什么时候上门来提亲?”
李渊这人冷面心黑,在朝廷中唯一算得上好友的也就是丁尚书了。不然也不会女儿吃了这么大的亏,白白耗费这么多年青春,他也没有一怒之下将两家孩子的婚约给作废。
但这不代表他就能忍受这一点。朝廷同仁中,很多人借以此事嘲笑他他不是不知道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李渊被人嘲笑说嘴的事情,除了铁血手腕之外,竟然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可女儿是自己的,他只能忍耐。
但这忍耐显然随着丁云深的归来,而到达顶点。
李思暖又惊又怕,可一提起丁云深,她眼睛里就透出了某种光彩“云深哥哥虽然没有说什么时候来家里提亲,但那是因为霍长笙再找云深哥哥的麻烦啊,最近霍长笙犯病,从云深哥哥回来就不停的在找云深哥哥和丁家的麻烦。”
李渊显然也听闻了此事,不耐烦的道“霍长笙此女,简直是祸害遗千年,真是让人不除不快。你们的婚事,归根结底还是霍长笙的错,当年我要不是敬重霍老将军,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李夫人快吓死了,这死孩子,怎么还主动提上了霍长笙了呢?李夫人连忙岔开话题“姥老爷您去前院歇着吧,我这就去厨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