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苏青霓低喝出声。韦伯斯特夫人是个人才,哭声都带有攻击效应的,直冲人脑门。韦伯斯特夫人的哭声戛然而止,不可思议地看向苏青霓:“苏珊?你竟然这么对我说话?”
苏青霓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道:“对不起妈妈,我只是不想听到你的哭泣。你的哭泣会让我们难受,我们更想听见你的笑声。妈妈的笑容最美丽了。”
“原来苏珊是心疼妈妈啊。”韦伯斯特夫人感动了,随即泪水涟涟地道,“可是你们的爸爸要死了,妈妈难受,怎么能够笑得出来?”
苏青霓道:“妈妈,爸爸不会死,他只是在舞会上累到了,如今只是睡着了。”
“真的?”韦伯斯特夫人求证地问道。
“真的。”苏青霓用力点头。
韦伯斯特夫人竟然就这么相信了。不是因为她愚蠢,而是她相信自己只愿意相信,只听自己想听的话。
苏青霓哄住了韦伯斯特夫人,烦人的噪音消失了。凯罗尔和梅丽莎面面相觑,苏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医生终于来了。
不过这个时候的医生的治疗手段实在无法令人恭维,他们给人治病就是放病人的血,看得苏青霓嘴角直抽抽。韦伯斯特先生可真够倒霉的,先是心脏病被妻子气得发作,接着被医生放血,原本不太长的寿命又因为这么一番折腾少了一部分。
苏青霓趁着送医院离开的时候在院子里面找了一根枯枝,回到自己的寝室,拿出从厨房顺出来的小刀,开始削木签。
苏青霓可不想嫁人,未免被韦伯斯特夫人催着嫁人,还是让韦伯斯特先生活长久一点儿吧。虽然没有特效药,也不能开到做手术,但用针灸术,还是能够缓解韦伯斯特先生的病情,让他再多活几年的。
如今条件限制,金针银针什么的不要想了,还是学张无忌,削一些木签子来用吧。
苏青霓削好了十二根竹签,天色已经很晚了,庄园中的人全部进入了梦乡。苏青霓走出自己的卧室,悄无声息地走到主卧室。
主卧室分为两个房间,韦伯斯特先生和韦伯斯特夫人早已经分房间睡了,两个房间之间有个小门。苏青霓进入韦伯斯特先生的房间。韦伯斯特先生睡得很沉,只不过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便是睡梦中也感觉不舒服,眉头是皱着的。
苏青霓拿出削得跟缝衣针一样细的木签,插入了韦伯斯特先生胸口的几处穴道。
很快,针灸起了作用,韦伯斯特先生的眉头舒展开来。
过了半个小时,苏青霓取出木签,悄然离开韦伯斯特先生的房间。
第二天,苏青霓起床下了二楼。楼下,凯罗尔已经起来了,正指挥着厨娘做早餐。苏青霓对这个时代西方的餐饮没有一点儿期待,这时候的西方餐饮简直就是黑暗料理。
苏青霓走进厨房,看了看厨娘在做什么。还好,今天的早餐是麦片粥和烤面包,还能入口。
“苏珊,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凯罗尔看到苏青霓惊讶地问道。这个妹妹晚上一般会看书看得很晚,早上也会起得跟晚,跟喜欢赖床的梅丽莎一样,非得仆人去叫她们,她们才会起床。今天怎么忽然早起了?
苏青霓回答道:“昨天送走了劳伦斯医生后,我就睡觉了,没有看书。睡得早,起来得也就早了。”
苏青霓看着面包还在发酵中,还没有送进烤箱,看天色,韦伯斯特夫妻和梅丽莎还得再过一个多小时才会起床,便拿了一条披肩披在肩头,往门外走去。
“我出门走走。”说完,走出了大门。
凯罗尔来不及叫住苏青霓,只能收回尔康手。
苏青霓站在大门口,深深吸了口气。早晨的空气非常清新,里面还带着一丝丝灵气。有灵气在,自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