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惊喜,七嘴八舌说了自己所能拿出最贵重的赔礼。
祂问:“可有厚?”
那些话语就戛然而止了。
祂又问:“汝可知天有多高?有多厚?”
……
“就是这般。”仆从慢慢说:“们谁也答不上来天有多高,有多厚。”
卫青愣了半晌,才笑道:“这哪是让你们回答天有多高有多厚啊。”
“主君何意!”仆从急迫追问。
“若祂真是你所认为幽魂,祂可上九天,可下大洋,抬手可知天高,跺脚可知厚,又如何会在意你小小一次失礼呢?”
仆从心中惊惧消了,卫青心中惊意才起。让人退下后,他合上眼,将那些话语并着仆从于淮阳的见闻全告知慢慢梳理,一遍又一遍。
鱼女……究竟是精卫,还是另外一位神灵?汲黯异常之处,是否出于鱼女?
旁边烛火在慢慢摇晃。
敲门声断了他的思绪。
卫青皱起眉『毛』,“何?”
仆从再次回来,轻声道:“主君,陛下派人前来,寻主君前去。”
卫青眉心跳了跳,随意披了件薄外袍,大晚上来刘彻住所,大汉天子在慢条斯理吃着东,精致瓷盘上浓郁着点心香气,奴婢奉上金盆,他漱了口,拭了面,才望过来,“仲卿。”
他笑着问,“淮阳可有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