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任丹凝,我以后都不找她玩了行了吧?”
这话把杨菱琴提出的问题和矛盾都给堵了下去,她忍不住坐起来瞪他,恼道,“我才不信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婚我离定了!”
“那你做梦去离个够吧,我先睡觉了。”邹凯捷说完果然闭上眼睛开始入睡,没多久就响起了略有点‘做作’的呼噜声。
杨菱琴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一时有点不知该怎么办,离婚这玩意,毕竟也是头一次没什么经验。
胡思乱想了一会她也累了,算了还是先睡一觉明天在打算吧!
这些天心力交瘁根本没睡好,这下心一松,她几乎一躺下就沉沉地秒睡了过去。
房间恢复了宁静,昏暗暖黄的床头灯光像一层朦胧的纱衣笼罩着床上几个熟睡的人儿,分外的温馨。
只有挨着床边睡的高大男人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良久都睡不着,辗转反侧,思绪纷乱。
心事想不通,想睡睡不着,拿出手机调静音想玩游戏玩困自己,居然又提不起一丝兴趣。
邹凯捷人生头一回失眠了。
第二天杨菱琴和孩子睡到九点多才起,一醒来就发现邹凯捷不见人影了,破天荒竟没睡懒觉。
杨菱琴没把他放在心上,一改昨天的颓靡和死气沉沉,她恢复了以往那个精力充沛活力十足没什么能将她打倒的宝妈!
邹凯捷虽然不靠谱,但有句话说得对,傻子才会饿自己,白盛芳都吃好睡好她凭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邹家的家私店年初二就开业了,过年生意最火最旺,有钱不赚也是傻子,所以他们白天基本都会在店里,就连邹凯蓉也会过去帮忙。
杨菱琴上午带俩娃出去散了会步,然后去附近菜市场买了很多丰盛的食材回来,中午做了顿好吃的,跟瑶妹两母女吃得津津有味,很是开心。
到了傍晚在那些人要回来时,她提前热了饭菜吃过后就带娃上二楼不下来了,她心里还有气,一点都不想做饭给他们吃!
邹凯捷回来时见依旧没有饭吃很是失落,嘴上贱贱地开始埋怨白盛芳,还叫她以后别得罪他老婆,免得大家都没饭吃。
这么直白的话成功又气傻了白盛芳,坐在沙发上扶额长吁短叹,心窝疼得很。
邹凯捷直接出去吃饱喝足后,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大摇大摆地拎着上楼去。
杨菱琴给俩娃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桌子上放了很多她爱吃的甜品蛋糕以及一些精致的小玩意。
呵,又来这一套?杨菱琴不为所动,看都不看一眼,转头向邹凯捷正要开口说什么,邹凯捷心里一突,生怕她又要说什么离婚的鬼话,立刻狗腿地过来接过瑶妹帮她擦身,穿衣服,然后又抱着晴妹哄,好声好气叫她去吃蛋糕。
“我不吃。”杨菱琴冷淡道。
话一落,邹凯捷愣了愣,“你不是最喜欢吃这款蛋糕的吗?我还专程开车去了一趟市里买的。”
“现在不喜欢了。”
以前她太傻太容易满足了,别人随手施舍一两个不值钱的蛋糕或者甜点,她就能开心地把一切伤害和难过都抛掉。
怪不得别人都说,越懂事的女人越廉价越不会被珍惜。
邹凯捷纳闷问,“那你喜欢什么?”
杨菱琴心里一动,看向他道,“我喜欢什么你都给我买?”
“买!”邹凯捷二话不说,只要能哄回她,他什么都给她买!
杨菱琴想了想,“那我要手镯。”
“什么手镯?”
“翡翠的,黄金的,反正越贵的越好!”
邹凯捷闻言问,“你以前不是叫我别买首饰给你吗?你说怕戴出去被人抢,收着又浪费。”
结婚时,邹家也给她置办了一整套黄金首饰,也没见她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