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她的存在,又让他怎么接受的了她的离开!?
“你真的要走?”他声音变得暗哑。
“非走不可!”杨菱琴坚决。
那一刹那间,邹凯捷思绪起伏,百转千回间想了很多很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冷静了下来,开口道,“那就先把婚离了再走吧。”
话一落,杨菱琴眼底划过大大的惊讶,有点不敢相信他那么干脆,“你你说真的?!”
“你可以不信。”
这一刻,两人都同时沉默了下来。
邹凯捷神色阴晦,他抬脚碾了一下地上的烟头,又吹了会风把身上的烟味都吹散后,这才大步走向邹琰屿将瑶妹抱了过来,低沉的语气中多了几分诚意,“大哥,这次谢了。”
邹琰屿一脸费解地问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菱琴要带孩子走?”
“夫妻吵架,我们回去会处理的。”邹凯捷不愿多说。
邹琰屿将信将疑,他看向杨菱琴想问两句,可她自始至终看都不看他一眼,背影孤傲又冷清,他心里蓦然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邹凯捷抱着瑶妹经过杨菱琴时,他看着她惊疑不定的神色,眼底的光芒闪烁不明,淡声道,“要我也抱你上车么?”
杨菱琴顿时抬头瞪向他,一双饱含愤怒的水眸波光粼粼。
“你最好说话算话!回去要是不离婚,我一样会想办法走人!”
他嘴角笑意苦涩,“你铁了心要走,我难道还能关得住你?”
杨菱琴看了他一眼不像是诓骗她的样子,她想了想,回去把问题彻底解决掉再走也好,这样省了后续一堆不必要的牵扯和麻烦。于是她走向谢杏梨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谢杏梨惊愕了一下便了然地点了点头,杨菱琴说罢带着晴妹坐上了他的车。
为首的黑色奔驰掉头离去,严柏那几个人的车也纷纷跟着开走了,偌大的荒路边顿时只剩下谢杏梨和邹琰屿的车。
邹琰屿看了看两辆车刚才剐蹭到的地方,便对谢杏梨开口道,“刚才很抱歉,你看现下是要叫保险还是要怎么赔你?”
谢杏梨听着邹凯捷喊他大哥便猜到了他什么身份,她自然听说过杨菱琴当年的相亲乌龙,刚才看他一脸懵的样子显然可能是没怎么了解情况。
她眼睛转了转,便大方摆了摆手,“算了,一点小磕碰对我的车也没多大影响,倒是你的可能损失大了点。”
邹琰屿的宝马车看起来比她的小红更高级昂贵些。
“无事。”邹琰屿看了看手表时间,神情寡淡,“既然你的无所谓,我的回头保养就行,那我们就此私了别过吧。”
说罢,他转身就走,谢杏梨下意识开口,“哎”
“还有事?”邹琰屿回头。
谢杏梨咬唇,“你你堂弟那么嚣张跋扈你也不管管啊?”
邹琰屿拢眉,“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我能怎么管?”
“你是他哥自然可以管教一下啊!”谢杏梨走上前,神情激愤,“你没看邹凯捷刚刚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跟黑i社会大佬似的,还发动那么多人手来抢人,他还对女人动手动脚!”
“你知道菱琴的日子过得多苦吗?天天被他妈奴役谩骂不说,还被他家暴!一天打两顿!”
正在开车的邹凯捷连打了几个喷嚏,“”
老子动过她一根汗毛我跟你姓谢!
邹琰屿自然是不信的,他跟邹凯捷关系虽不算熟络,但还是了解这个堂弟的为人脾性,“这不可能,你想多了。”
“我怎么会想多?这一切都是真的啊!不然菱琴怎么会义无反顾地带着孩子跟我离家出走呢?!”
这话一落,邹琰屿沉默了下来,久久无言。
想起刚才杨菱琴的神情,他心里就隐隐作痛。
当年从第一眼看到她,他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