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浮现出那晚在酒吧包厢里,宫湛川亲吻司徒沫的情形,那时候她只是以为宫湛川不待见她,所以才没有选择自己,选择了离得比较近的任意一个人,而恰好是司徒沫而已!
现在看来,难道是她太天真的,万万没有将司徒沫跟宫湛川联想到一起!
司徒沫……原来,你竟还有如此魅力么?
所以说,司徒沫的背后不是林一,而是宫湛川!
傅芷蕾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底闪过一丝带着复杂的寒意,顿觉胸口如被重物堵住一般,她极力抑制住自己的愤怒,强装镇定着,“我还不知道宫沫集团的总裁这么爱护公司旗下的艺人呢……”
宫湛川的眼神阴鸷而涔冷,“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再说一次,司徒沫若是有任何闪失,我一定会让你以及傅氏集团十倍奉还!”
闻言,傅芷蕾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依旧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眼眶不禁湿润,带着哭腔喊着,“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不喜欢我就算了,看不到我对你的心意我也默默忍受了,以为能感动你,结果呢?你依然无动于衷就算了,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为什么还要这样诋毁我,还要针对傅氏!就为了司徒沫,至于你这么大动肝火吗?”
话未说完,两行泪早已簌簌落下,傅芷蕾抬手擦拭着,双眸凄楚地看着宫湛川,期待着他的回应,哪怕是一个眼神也好。
然而,宫湛川的眸底一如既往的冷冽逼人,让人寒意直升,全然无怜惜之意,全身泛着的阴冷气息依旧,转过身走到一边的酒柜上坐下,音色淡然而阴冷,“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掐死你之前,趁早滚吧。”
这时,一直站在门外的助理推门而入,走到傅芷蕾面前,冷声道,“傅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傅芷蕾心有不甘地看着宫湛川,但是那透着绝情的背影,咬了咬牙,眼底掠过阴狠和恶毒,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仰着头离开了房间。
…………
接下来的日子,司徒沫是在医院里度过的,虽然医生说明轻微脑震荡已无碍,后脑勺的伤口也已经拆线,只是左手的骨折却没有完好,需要休养,不能拍戏,所以她只能乖乖在医院休养。
实际上,是宫湛川的命令,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出院,更别说回剧组拍戏。
但是司徒沫心里却为自己耽误了拍戏的进度而深深自责,然而,却只能表示百般无奈。
宫湛川在医院里照顾了她两天,那两天她几乎整个人都还在昏沉中,但是她可以感受到那虽然笨拙却细心的每一个动作,让她心底感到温暖。
“宫湛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在那个中午,宫湛川端着粥一口一口喂她的时候,她终究问了出口。
回想起这些日子,司徒沫竟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心里也隐隐感到不安,觉得哪一天抓不住这种感觉了,那么,她会很痛苦的吧?
一旦问出口,司徒沫感觉到了自己心跳加速,更多的是不安和忐忑,因为直到了今天,她还不知道宫湛川跟她结婚的动机。
也许是自己潜意识里觉得那对她来说绝非好事,所以下意识地逃避不想知道,加上宫湛川也并没有告诉她真相的意思,所以她心里会想,听天由命吧,至少目前,奶奶的医药费可以顺利交上,很快也能还清债务。
只要奶奶好好的,那么,也都值得了。
闻言,宫湛川挑了挑眉,嘴角扬起浅浅笑容,“你觉得这对你很好?”
司徒沫愣了愣,随即点点头,对她来说,何曾受过这样的珍惜和细腻宠爱?虽然从小到大,奶奶也是极其疼爱她的,但是这种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墨玉般的眸子浮现出一片暖色,宫湛川菲薄的唇瓣微勾,抬手抚了抚她的秀发,眼底扫过一丝无奈和痛楚,专注而宠溺的意味,“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享受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