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欧楚楚顿觉整个人要气炸了,忍不住想要爆粗,瞪眼看着司徒沫,忍不住想要开口骂一顿,但是想到她如今失去记忆,不知道该信谁也是难免的。
如果在他们看来,傅芷蕾不能接近,那对失忆的司徒沫而言,他们几个又何妨能接近能信任呢?
想着,她拉了拉艾伦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她看着司徒沫,眼眸闪了闪,“我们当然也想沫沫快点想起来过去的事情,既然这样,沫沫你就跟她去吧,可能真的对你有帮助。”
艾伦坚决不同意,却被欧楚楚拉住了,微笑着,“那女神,沫沫就拜托你了。”
傅芷蕾浅笑着,拉起司徒沫的手转身就要走,司徒沫回过头给了欧楚楚一记让她安定的眼神,后者闪过一抹惊愕,刚刚那个眼神……
“欧楚楚,你要怎么跟宫总交代?”艾伦双手环胸地看着她,“我怎么感觉我这经纪人这么难当呢?”
欧楚楚深呼了一口气,“现在宫总那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呢,打电话也不通,再说了,如果我们刚刚当面说出傅芷蕾过去怎么对沫沫的,你觉得沫沫一时间就会相信咱们吗,反倒让她置于危险的境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敢带沫沫走,还说明跟她一起睡,谅她也不敢怎么样,等以后我们再跟沫沫好好说说。”
听她说完,艾伦和小琪也觉得有些道理,“我得跟宫总说去,艾玛,这提心吊胆的日子说明时候是个头啊?”
“司徒姐姐好可怜,怎么就失忆了呢……”小琪皱着眉忧心忡忡地说道。
而司徒沫跟着傅芷蕾回到酒店的房间,她脸色微微有些苍白,难受地按着太阳穴的位置,“我不该喝这么多的,看来今晚没法好好听你说过去的事儿了。”
傅芷蕾扶着她到了沙发上坐下,关切地看着她,“没关系,以后日子还长着,慢慢来,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怀念过去的时光,尤其是我们大一的时候,明明不是分在一个宿舍,却偏偏要挤到一起,那时候云汐还嫉妒着呢……”
“云汐……”司徒沫怔怔地念着,顿觉头越发疼了,她抱住脑袋,闷闷地说道,“云汐……我这几天一直在努力地回想,可是总想不起来。”
傅芷蕾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想不起来就别逼着自己,我已经跟莫大哥说了,等有机会就帮你再诊断一下,或者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让你尽早恢复记忆的。”
闻言,司徒沫眼底闪了闪,扫过一丝冷冽,她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好。”
傅芷蕾从另外一边的抽屉里拿出一颗药递给司徒沫,“这是解酒的,能缓解你的头痛,吃一颗就没事了。”
看着眼前的这粒绿色药粒,司徒沫双眸微眯,她从傅芷蕾的手心拿了过来,嘴角微扬,端起桌子上的水仰头将药粒吞了下去。
见状,傅芷蕾的神色掠过一丝得逞之色,双眸透着森冷,“过一会就好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会?”
司徒沫脸色看着有些难受,她站起来,“我想吐……”
傅芷蕾立即紧张地跟着站了起来,“可别吐,难受也就是这么一会,药刚刚吃下去,吐了就不见效了。”
“好,我好多了,我去洗把脸卸妆,这睫毛膏用的楚楚的,我觉得难受。”司徒沫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说着,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
“好。”傅芷蕾让出道让她过去。
司徒沫来到洗手间内将门反锁上,箭步扑到马桶前,将手指塞进了嘴里,恶心得忍不住作呕,她脸色极其难受地继续抠着嘴里刚小心翼翼吞到一半的药粒。
许久,终于成功了,司徒沫脸色苍白地趴在马桶边沿,闭上眼深呼吸,将药粒冲了下去,在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面苍白的脸。
司徒沫,你可以的,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
很艰难么?不,这一点儿也不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