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少女的神色有些凄楚,有些哀伤,下一秒,变得狰狞扭曲,“可是我呢?我呢?傅芷蕾,你的良心呢?如今口口声声还在说我该死是吗?就是我该死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话音刚落,她伸出手掐向傅芷蕾的脖子,使劲地用力,似乎要将她往死里掐,“该死的是你,明明是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傅芷蕾心底大惊,本能地掰开她的手,她一鼓作气坐起来,脸上的面容也瞬间变得狰狞无比。
她咬着牙说道,“有你恶毒吗,竟然藏了这么多年还装死!诈尸这种事情也就你干得出,又不是矿泉水,你们都装什么纯!”
她拼命用力要去拿开少女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但是对方却瞬间移到了她的身后,在她的耳边吹出一口冷气,凉凉地说着,“你现在是不是好气啊,是不是好想发火?是不是又想把我推下去啊?”
傅芷蕾顿时怒了,她咬牙切齿地转过身,“云汐,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活着?”
少女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凄厉而哀怨,“怎么,你很怕吗?傅芷蕾也有心虚害怕的时候吗?你等着吧,终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一定会的!”
“你去死!你去死!啊啊啊啊啊……”
傅芷蕾大声地喊着,心底的骇意越发放大,顿时,她睁大双眸,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天花板上的吊灯,她有一分钟的失神。
刚刚……那都是梦?
傅芷蕾下意识地坐下来,慌乱地环顾着房间内的四周,并没有任何人,房间内的摆设还是刚刚她入睡时的样子。
她跳下床箭步走到房门,发现是紧闭的,房卡也还好好的插在旁边的墙壁槽里,她喘着气缓缓地回到床上。
刚坐下,下一秒,她又惊跳起来,双眸警惕紧张地扫视着房间内,弯下腰看着床底下,柜子下,都一一检查过了才又重新坐到沙发上。
心底的惧意不单没消,反而越发扩大,她失神地看着茶几上,似乎仍然不能相信,刚刚那是梦。
这么真实,这么真切,竟然是梦……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似乎在云汐刚走不久的时候有梦见过她了,然而,怎么突然会做这样的梦境呢?
一定是最近的娱乐头条给闹的,她不能再被别人左右自己,傅芷蕾不该是那样的!
她只许成功,不许有任何的失败,阻碍的绊脚石,也绝不允许存在!
想着,傅芷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手心湿润一片,她脑海里晃过刚才梦境里的一幕幕,眼底泛着森冷的寒意,娇艳的脸蛋上透着恨意和恶毒。
……………………
近日来,司徒沫心里想的都是带小奶包去游乐场玩一次,毕竟,这是他这几年来,最大的心愿,便是可以和爹地妈咪一起到游乐场玩。
这应该是许多孩子的心愿吧?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在小奶包那,却成了一种奢望。
于是,司徒沫早已提前先跟宫湛川说好,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后,便实现小奶包的这个愿望。
宫湛川也欣然同意,甚至表现得比小奶包还兴奋的样子,并且快速地安排好了工作,基本上交给了陆之易。
对此,陆之易强烈表示抗议!“卧槽,为什么是你出去浪,而我要在公司做牛做马?”
宫湛川浅笑着说道,“我貌似还没有休过假。”
“那是你自己不休,现在是怎样?连着休回来的意思?”陆之易蹙眉问道,脸上露出极度哀怨的表情。
“只是出去玩两天,在s市的项目,你顾着点就行了。”
“我靠,我也想玩两天!我也要去旅游!”
宫湛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挑了挑眉,“你有老婆吗?”
陆之易微愣,“哪来的老婆?”
“你有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