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合,毫无防御,颇有不要命的架势。
苏幕遮几个躲避,灵敏的躲开了对方的攻击。
可他躲开了,周围的树木确遭了殃,接连被飞镰斩断,重重倒在地上。
这份攻击力,别的不说,力敏和苏幕遮已经不相上下了。
早知道在血魔剑主的恶魔之血被动加持下,苏幕遮可是有足足17点力敏属性,接近二阶满值,飞段完全不逊色与他。
二人一个打一个逃,周围的大树接连倒下,掀起一片尘埃。
虽然没有攻击到一下,但苏幕遮的接连躲避却让飞段更加兴奋。
“逃避可不是前辈的做法,就让我来好好给前辈上一课好了!”
飞段一个甩手,手中巨大的三刃镰刀脱手而出。
突然延伸的攻击让苏幕遮避之不及,只能一个铁板桥惊险躲过。
然而就在这时。
原本空无一物的泥土地面突然翻起。
大量黄褐色的纸张顺着苏幕遮的双腿蔓延而上,将其束缚。
不远处,小南双手按地,虽然面无表情,但刚刚与飞段的配合也是她抓住机会打出来的。
这记束缚立了大功。
原本处于高速闪躲状态的苏幕遮拔了一下腿没有拔出,身体有些滞留,飞段扛着巨大的镰刀就再次从天而降,一击势大力沉的下砸。
….
“西内!”
乒!
兵器碰撞的火花声响起。
关键时刻,只见原本手中空无一物的苏幕遮,此时手拿一柄修长战刀,架住了飞段的这一记下劈。
然而飞段的镰刃实在是太大。
即便苏幕遮的战刀架住了他的镰刃缝隙,依旧被其中两枚镰刀刃刺伤了肩膀。
苏幕遮猛的发力,推开飞段的镰刀同时,也挣脱了脚下的束缚,逃离出险境。
肩膀上的伤只是轻伤,并不碍事。
然而见他被割出伤口,在场的所有晓组织成员却都纷纷露出了遗憾,无聊,可惜,与结束了的表情。
鬼鲛一脸可惜道。
“阿卡多前辈的速度很快啊,力量也不错,是一个体术高手,只可惜…”
宇智波鼬淡淡道:“只可惜输在了情报上…”
迪达拉撇了撇嘴:“真无聊,还以为有什么好戏看呢,结果还没两分钟就结束了,嗯。”
蝎眼神淡漠:“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家做傀儡。”
苏幕遮一脸疑惑,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自己流血的肩膀。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只是轻伤而已,战斗还没有结束啊。”
小南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战斗已经结束了,从你被飞段斩出血液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
角都也阴沉着道。
“也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偏偏选到了那个家伙,就连我也不敢被他舔舐到血液。”
“血液,舔舐,结束?”
苏幕遮表现出一脸茫然,然而晓组织众人看他的眼神只有怜悯,就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此时飞段不知不觉间,脚下已经用鲜血画成了一个圆形,圆形中有一个如同仪式阵法的等边三角形。
此时飞段就站在这个仪式阵法之中,一脸兴奋的伸出舌头,舔食了镰刀刃尖上的血液。
随着这个动作的结束,他整个人的肤色都开始变黑,一条条白色的长条形出现在了他的身体上,看上去无比诡异。
“阿卡多前辈,感受来自我们邪神教的赠礼吧,首先是,肾脏。”
飞段从袖间取出一把伸缩的刺棍,高举着将尖端的部分狠狠的插进了自己左边的腰上。
尖端部分透体而出,飞段痛苦而兴奋的尖叫一声,不远处的苏幕遮的左腰和突然飞段一样爆出血花,肾脏被捅穿的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