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的双手双脚动惮不得,便抬起头试图去咬他,眼看要咬着他,肖毅抬起巴掌,冲着杜鹃的脸就给了她一巴掌,杜鹃惊恐地瞪大眼睛,不再反抗,任由他在身上胡作非为。
看到杜鹃痛苦和惊恐的表情,肖毅突然没了兴趣,妈的,我这是怎么了,强女干起自己老婆了?
肖毅从杜鹃身上起来,抓起自己的睡衣,冲进浴室。
他就不明白了,杜鹃母女这么处心积虑地制造跟自己睡觉的机会,可杜鹃达到目的后为什么表现得又极其反感,这对母女真是天下稀有!
肖毅从浴室出来,他推开小卧室的门,这才发现,丈母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他穿好衣服,拿起手包,准备去上班,到了门口,才想起杜鹃,便又折回来,冲着躺在床上抹眼泪的杜鹃说“那个,刚才对不起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杜鹃突然朝他扔过来一个枕头,大声骂道“你混蛋,你流盲……”
“不可理喻!”肖毅嘟囔了一句,给她关上门,走出了家门。
他怎么也搞不懂,杜鹃母女这是唱的哪出戏,昨天晚上明明是杜鹃主动,可一觉醒来,自己立刻变成了她的弃物。
也许,杜鹃觉得对不起王辉?忘记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已婚妇女对曾经死命爱过的男人,感情是很复杂的。不知对丈夫是不是也是如此?
一想到这憋屈事,肖毅就异常烦躁,看得出,杜鹃也不开心,虽然希望尽早结束这虚情假意的婚姻关系,但目前的肖毅是不会主动提出离婚的,他要等,等自己完全站稳脚跟,等自己有足够力量维护自己的尊严……
快到单位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是管忠。
管忠在电话里告诉他,明天政府将进行公开竞标,李天田说由于冬季是建筑行业的淡季,这次全市几乎所有的建筑商都参与了竞标,竞争非常激烈,李天田的意思是能不能通过肖毅的关系,暗自打听打听内幕消息。
肖毅说“连想都别想,就是能打听也不给他打听,你告诉他,如果必须拿下工程,就请他报个良心价,既然是政府公开竞标,一切都是公开透明的,他就节省了商务公关的费用,这一块让出来不就提高竞争力了?”
管忠说“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但他对明天的竞标心里没底,你要是能打听就给打听一下,可以不告诉他,咱们心里有数就行。”
肖毅说“我刚跟市领导挂上钩就出面打听这事,你觉得好吗?”
“也是,那就别打听了,他就是竞标失败,我也有工程干,对了,李天田问那笔贷款什么时候到。”
“等他拿下工程再说,你不要总给他打探消息。”
“他说了后我没应他,这是咱私下说的。”
李天田那笔到期贷款肖毅决定暂时不予起诉,但他必须月月结息,李天田满口答应,提出再贷一笔,肖毅没应死,他要看看李天田这次的表现,有些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真不知道你是谁,奴性使然,尤其是这个李天田。
如果不跟李天田来这么一手,他绝不会给管忠结清拖欠的工薪,更不会给管忠活路,即便肖毅出面,估计他也不会买账,他的嘴里动不动就是徐行长、王行长,肖毅在他眼里就是个屁。好在他运筹帷幄,将这次清贷工作上报到总行,得到总行的认可和支持,给了王辉等人压力,使他们不敢为李天田说话,更不敢阻拦他这次的清贷行动。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