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干爸的无情,她内心的叛逆渐渐抬起头,毕竟,她人生至关重要的两次心动,不能都让干爸葬送掉,她突然反击道:“您怕肖毅什么?”
虽然声音不高,但足以让干爸惊得盯着她看,半晌才说:“我为什么要怕他?”
既然如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继续说道:“因为他在调查当年南方那场股灾的事。”
干爸的目光立刻变得凌厉起来,他盯着她问道:“你想说什么?”
谭青说:“没有什么,我是惦记着您说过的话。”
“我说什么了?”
“您说您会把当年发生的事告诉我的,当然是关于我父母的事。”
干爸明显松了一口去,说道:“是的,我说到就会做到,但不是现在。”
“嗯。”谭青点下头又说道:“干爸,肖毅失踪了。”
“失踪?”干爸又是一怔。
“是的,已经三四天了,滨海的人都在找他。”
干爸的两道剑眉就皱在一起。
谭青见这话引起干爸的注意,就又说道:“他失踪之前,被单位停职停薪,等同于除名,您知道这事吗?”
干爸怔了一下,说道:“这事和我无关。”
谭青看着他,问道:“我知道您跟滨银的大股东有交情,您不用说话,只要稍稍暗示一下,他们就知道怎么做了。”
干爸怒了:“你什么意思?怎么能跟我这样说话?是不是肖毅让你回来兴师问罪的?”
“您错怪他了,我这次回去根本就没见着他,他都失踪好几天了。”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跟他的失踪有关?”干爸几乎是低吼着说出这句话的。
谭青知道干爸生气了,赶忙嬉皮笑脸地说道:“我没有这样认为,我只是随便问问您,我当然不希望这事跟您有关,不过想到我妈妈的日记和您当年的照片是他给我的,我就很自然和您连在一起了。”
“岂有此理!”干爸终于忍无可忍,冲她大声嚷道:“你太过分了!你是来看望我还是想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