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死了。”孔时雨好奇道,“你命可真硬,那一块都被五条悟的咒式夷为平地不复存在了,你还能活着。”
禅院甚尔沉默片刻,拿起桌上的资料道“我走了,你快点滚。”
禅院惠放学回来,他扫了一圈没找到想找的人。
他别扭问道“迹部老师还没回来吗?”
禅院甚尔难得道“快了。”
禅院惠“迹部老师要是不回来了,我绝对不会让你霸占他的房子的!”
禅院甚尔“……”
这什么倒霉儿子。
“我出去一趟。”
他衣角被人拉住,禅院甚尔俯身,看到了表情略微有些紧张的禅院惠。
“你不会也不回来了吧?”
禅院甚尔表情放缓,“不会”在嘴边转了一圈,变成“你放心,我会把这么一栋大房子免费让给你?”
禅院惠“……”
他干什么要自取其辱。
禅院甚尔挥手离去。
去咒术高专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孔时雨的话。
为什么他还能活着?
他不自觉的往身下看,原本挂着玩偶的地方空无一物。
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画面再次在他面前铺陈开。
无数的回忆如走马灯一般,好的,坏的,都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死神举着镰刀即将临近,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竟然比想象的要平静。
甚至没有任何怨怼。
杀了不少人的他,被人杀也很正常。
腰间的玩偶突然膨胀变大,将他整个人包裹住,他久违的想起了还没有出生时,泡在羊水里的感觉。
自由,无拘束,生命开端对一切的期待。
预计的死亡没有出现,他再次睁眼,被转移到了陌生的地方,腰间的玩偶不见了。
他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和他从矢泽妮可那里无意拿到的玩偶有关。
她到底是谁?一切所有的疑点在这一刻全部浮出。
他冷静的审视着这一切。
等他想要找到矢泽妮可履行晚餐的约定顺便套话的时候,一则在网上让所有人爆炸的消息,让他也快临近爆炸了。
矢泽妮可死了,真是讽刺,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人却死了。
禅院甚尔突然调转了车头,去了一趟墓园。
他将颗西兰花放在了墓碑前。
小助理不知何时到了,她无奈笑道“你是想让妮可在下面也吃沙拉?”
多损啊。
“挺健康的。”
“甚尔先生,老板她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禅院甚尔懒得安慰她,冷淡道“哦。”
那傻子估计知道自己死不了才敢这么做。
禅院甚尔冷笑一声,看他不把人抓出来,让他自己给自己来上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