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受控伤到剑主。
这也是为什么最后在那魔尊身上狠狠栽了个大跟头后,他留下了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顾止曾经不止一次给老者说过,他觉得自己就是前半生过的太顺遂了,所以他后半生必须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万物平衡,因果循环,指不定什么时候一不注意就嗝屁了。
那魔尊如今远在千里之外的魔渊也就算了,此时有个比他资质更好的在昆山,顾止很难不做些不好的联想。
老者看着对方又自闭抱着剑不说话了,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顾止,你的顾虑我明白,但是你要知道白穗和那孽徒是不一样的。他是天生魔种,两人本质上就有很大区别。你莫要胡思乱想。”
“谁说魔修就都是天生魔种了?万一她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想到这个可能顾止缩了缩脖子,好像已经瞧见了白穗误入歧途,执剑朝着他杀来的画面。
“灵山那老秃驴说我百年内有一生死劫,我还没找到道侣呢,我可不想死。”
顾止打了一千年的光棍,找到个心投意合的道侣可以说是他除了生之外唯一的执念。
这个生死劫老者也知道,灵山那佛子怀有心眼,比起他的推演看得要更远更准。
且从未出过错。
原以为这一次老者听了这话也会跟着之前一样妥协的时候。
半晌,他喝了口茶水凉凉说道。
“那如果我说白穗就是你的生劫呢?”
“你确定?”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
……
白穗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晌午时分,早就错过了晨练。
昨晚从后山离开的时候差不多三更天了,沉翎御剑将她送回后又给她喂了几颗灵丹。
她身上内里的伤什么基本上都愈合了,就是体力透支过度,浑身依旧酸疼得厉害。
窗外阳光明媚,白穗睁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
正在她起身准备出去找点儿吃食的时候,一直紧闭着的门扉被“吱呀”一声轻轻推开。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穗昨晚顶替着走了原剧情的女主本人。
雪嫣然轻手轻脚地进来,原准备放下东西就走,结果往床上一瞥。
正好和白穗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白师妹,谢天谢地你可算醒了!”
她一个激动上前坐在床边拉着白穗的手仔细检查了一遍,神情很是紧张。
“怎么样?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除了身上还有些酸疼之外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
雪嫣然听了这话后心下那块大石头这才真正放了下去。
“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不是我说你啊师妹,你大晚上好好的不睡觉跑去后山砍什么树?砍树也就算了,你他妈还放火烧山,你知道他们现在都怎么议论你的吗?说你都是因为跟着我练了剑,结果真走火入魔了。”
“得亏你现在神志清醒,不然师姐我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过去将刚才顺手放着盒子拿了过来。
这里放着的是一碗煮好的汤药,用灵力温着,在拿出来之前都是热的。
“来,大郎喝药。”
“……”
神他妈大郎。
白穗忍住了吐槽的欲望,在接过汤碗的时候看到那黑乎乎的药后一顿。
“等一下,什么叫我大半夜没事干放火烧山?你们以为那火是我烧的?”
“沉翎也这么给你们说的?说那火是我放的?”
雪嫣然眨了眨眼,看着少女一脸惊愕的神情后不慌不忙地咬了口灵果。
“他倒是没这么说,不过问是不是他放的火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