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怎么头这么疼”。我感觉头疼欲裂,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昨天晚上又看了一遍情满四合院吗?睡得晚了点,也不至于头疼成这样啊!
努力睁开蓬松的双眼,视线慢慢的由模糊到清晰。
“啊!这是哪?”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老旧的房子,黄黑的墙皮也斑斑点点,有好多都已经脱落,老旧的柜子都有些合不上了。这还不如我老家以前奶奶住的房子。
我去,这床怎么这么硬,我这是在哪啊!
“谁,出来,谁跟我开玩笑呢啊!赶紧出来!”我不由大声喊道!
“哎,浩云,你怎么了,没事吧!妈这刚走一会,你可不能出事啊!”只见一个中年妇女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差点把这破旧的老门给推坏。
她先把手里端的一个碗放到桌子上,急忙跑了过来。
恩,这人怎么这么眼熟。怎么看怎么熟悉。
这时一大股记忆进入脑中,让我头疼欲裂,我不经用力的抓着头发。
本能让我开口道“妈!没事我就是有些头疼,我在睡会!”之后就陷入了黑暗。
在脑中这些熟悉又陌生的记忆在不断的播放,这是一个同样叫贾浩云的家伙从记事起到16岁的记忆。贾浩云今年16岁,父亲贾卫国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在6年前,发现反动派间谍要火烧轧钢厂的迫害行动,及时的发出信号,阻止了这次破坏行动。但因为反动派的临死反击,导致中枪身亡。不过好的一点是厂里也因为此事给予了这个家庭最大的帮助,赔偿了一笔钱财和票据。并且答应在贾浩云16岁的时候可以接替父亲的职位。同时在此期间贾浩云以一个10岁孩子的身份开始算工龄,这样来维系这个家庭的生活。
但是这也导致了贾浩云在10岁的时候失去了父爱,从活泼的小孩逐渐变得沉默寡言。贾母对此也是操碎了心,好在贾母虽然是农村出身,但是知道知识的重要性。靠着厂里的补助和贾浩云的工资,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也过着还算充裕的生活。
对了,贾浩云在翻看这些记忆的时候,发现贾浩云还有一个最为要好的朋友,竟然是何雨柱,他还有个妹妹何雨水。
这不是情满四合院的傻柱吗?也正是因为傻柱的保护他才没有受到这四合院里孩子的欺负。
虽然贾浩云沉默寡言的,但学习还不错,这不刚刚高中毕业,一伙同学搞了个聚餐,这贾浩云帅气的样子早就让女同学暗生情愫,同时也得罪了班里的男同学。不管是出于好意还是别有用心这一个个的都在敬他酒,就这样不善言辞的贾浩云稀里糊涂的就喝多了。
半夜被同学送了回来,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半夜贾浩云被呕吐物堵住了气管,稀里糊涂的领了盒饭,这才让我这个贾浩云占了便宜。
可我也不想来呀,这个年代缺衣少食的,我这在二零年不好吗?这连个电脑也没有,没有了抖音,没有了微信,没有了零食。我去怎么算我这也是亏大了啊!
对了,我也是贾浩云,19年大学毕业,这不还没找到工作就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全世界大疫情。没办法(其实是正合我意)就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县城。过起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其实就是废宅的生活,这不从一个1二零斤的帅小伙变成二零0多斤的胖子。
父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知道我这个废宅的性格)取出了给我娶媳妇的钱,在县城给买下一个街面房。上下两层带地下室,一楼开超市,二楼居住,地下室存货。这样即解决了住宿问题也解决了工作问题。我这又能上网又能顺便卖货挣点零花钱的,生活美滋滋。
别看我这超市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货物还算齐全,再加上这二零年初的疫情,我这小超市可是赚的盆满钵满的。
这疫情严重,但在政府的领导下到是没有波及到我们这个小县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