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车里谁也没有说话,陷入了安静中,贾浩云散了一圈的香烟,一下子车厢里就腾云驾雾起来。
到了山林,几个人就下车开始锯木头,贾浩云看着一颗颗树木倒下,莫名的有些伤感。
狠狠的吸了几口烟,开始了今天的运输工作,之前就有人已经过来砍树了,他开车过来就有人开始装车。
司机这个职业在现在来说是很吃香的,根本就不用他动手,这个时候有人想要搭车回去,他也是很随意的同意。
但搭车的人们却高兴的手舞足蹈。有的人一直都还没有坐过汽车呢。
贾浩云走的时候,把装有馒头和肉的篮子递给了王大柱,看这个样子他们中午能回去的可能性不大。
毕竟现在人们的热情很是高涨,有好多人都是在连夜干活。
就像搭车的这几个就是昨天来的,一直干活到今天,想回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再过来。
几人坐到车里刚开始还稀奇的看来看去,一会的功夫就都睡着了。
他们太累了,脸上带着笑容,不为别的就为了此次“大会战”能够顺利的进行而发自内心的笑了。
这些事到底是对还是错谁又能说的清。
到了公社,几个人感谢了贾浩云,又有更多的人把木头给卸了下来。
这个时候丁秋楠急急忙忙的跑向了“高炉”的方向,贾浩云也急忙跟了过去,看她这么急匆匆的样子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没过去就围了一大圈的人,听到里面一个男人痛苦的嚎叫着。
驱散人群,贾浩云和丁秋楠进去后看到一个上半身严重烫伤的男人,他的脸都已经模糊了,就连贾浩云都不忍直视。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丁秋楠虽然也有些反胃,可依然走了过去。
让人们把他控制住,又让一些人赶紧打一些干净的水,把伤口上的衣物一点一点的去掉。
这个时候男人更加痛苦的嚎叫起来,几个人强制按着他,他痛苦的挣扎着。
丁秋楠虽然也很不忍心,但这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贾浩云也帮着去打凉水,他忍者恶心,听丁秋楠的指挥拿凉水给他洗净伤口。
丁秋楠给伤者打了一针才好一些,这还需要回医务室在全身的伤口上抹上碘伏进行消毒,要不然感染了就更麻烦了。
丁秋楠不断地大声的安慰着伤者,不断地给他鼓劲,也让他的朋友他的家人给他鼓劲,因为烧伤是很痛苦的。
看着丁秋楠披头散发的样子,甚至一向爱干净的她都没有管病患蹭到她身上的血液和烧伤的渗液。
贾浩云对这个同学又开始重新的认识起来。
安慰好患者,俩个人互相点了一下头,又开始各自去忙碌了。
听周边的人说这个人是因为登梯子去“高炉”口加柴火,导致一下火焰上来没来的急躲开给烫伤的。
好在他倒在了炉子的外面,要是倒在里面估计现在连灰都没有了。
为什么去炉子上面去加温,是因为只从下面加温,炉温达不到标准。
况且焦炭已经没有了,碳也不多了,这不想着拿柴火加温,为了达到温度要拿上柴火站着梯子上从炉口往里扔才行。
贾浩云不知道的是其实今天就有人因为这样直接被火扑倒,但他没有这个人幸运,直接一头栽了进去,当然结果可想而知。
贾浩云开了整整一天的车,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他才去食堂吃了一点东西。
倒不是他有多么的积极,主要是他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多想。
就是这最后一趟还是师兄项国安劝他休息他才回来吃的饭。
狠狠地吃了几个馒头,喝了一大碗粥,他再也没有心思去往空间超市里准备物资了。
吃完以后回去就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