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奸诈。岑国璋呵呵一笑,话语间变得更加平和。
“你们不懂,总有人会懂。我猜应该是从谁的嘴里听来的。你们一个有钱,一个有色,有些人愿意说些秘密给你们听。不过本官不妄加猜测,只看线索和证据。这凶器十分独特,必须要找铁匠定制。”
岑国璋拿着根棍子,把木盘上的凶器扒拉了几下,“制作这玩意,几十年也难遇到一次,打造的铁匠想必印象深刻,对委托的人想必也记得住。一年过去了,多少还有些记忆。我叫人把这凶器画图,找富口县或者江州府城的铁匠们辨认,你说认不认得出?”
岑国璋看到陈江氏嘴角露出冷笑,他心里也冷笑一声,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又或者再走远点,发到洪州省城或者江夏城,找那里的铁匠们问问。我看这凶器,打制得挺精致的,不是一般小地方的铁匠所能打制的。只要花点时间,总能找到线索。”
说到洪州省城和江夏城时,陈江氏脸色微微一变,连忙又低下头。岑国璋知道,自己又猜中了,心里暗叹,这妇人,不仅心思歹毒,还十分缜密。
“这是凶器,肯定不敢让外人获悉。而你是妇道人家,出门不方便。想必是你的那位奸夫出面去打制的。既然如此,我把...嗯,某位的画像,”说到这里,岑国璋故意盯着白斯文看了看,“交那位铁匠辨认,真相就大白了。”
陈江氏的头垂得更低,脸色更加铁青。刚刚才稍微平静的白斯文又浑身打着颤,隔得近的人都能听到他牙齿咯咯的声音。
不用去洪州和江夏城,到江州府城找张三记铁匠铺,就能找到证据。
当初陈江氏叫他走远点,去洪州或者江夏找个不知名的铁匠打制。白斯文怕累,跑到江州府城随便找了家铁匠铺,打造了一套,回来谎称是在江夏城打制的。
现在的白斯文,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如此,我跑到江宁去打制,那就真的很难找到证据了。
唉,悔不该当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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