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樊春花早就带着人冲进星子湖,把一阵风和顺风堂挫骨扬灰了。”
刘存正端坐在椅子上,脸色深沉,继续说道:“岑国璋的几个乡兵或死或伤,唯一能打的罗人杰还喝了人家迷筋药酒。没有樊春花的人暗中相助,岑国璋怎么打败那些悍匪,靠他两口子,还是他的丫鬟和厨娘?”
“大人,我只是觉得这岑国璋有些特别,心思缜密,却性情豪爽,三言两语就让人如沐春风。话语间似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就连行伍军备,他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不过他似乎对此很感兴趣,很谦虚地向我打听,有几分学习之心。”
“呵呵,从云,莫非你还认为这岑国璋会是第二个昱明公?人家昱明公可是探花郎出身,岑国璋呢,只是小小的秀才而已。”
“大人,我以为你很器重这岑国璋,想不到...”
“岑国璋,见利忘义的小人!”刘存正冷冷地说道。
“对于我们而言,他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帮我们在富口县盯住韩苾,顺便稳住富口县的局势。富口县,是星子湖入长江的关隘锁道。富口县卡住了,乐王爷的势力就被死死地锁在豫章北部。从云,我们是天子亲军,除了刺探情报,总得做些拿得出手的功绩来,不能凡事都靠江夏右路水师衙门。”
说到这里,刘存正脸上露出悔恨痛惜之色,“富口县有韩苾老贼在,我们畏手畏脚。尤其是自从东姑、须生横死之后,我们越来越难获得韩老贼的消息了。”
景从云突然接了一句,“大人,须生临死前留下的那条讯息,找到没有?”
刘存正有点难过地摇摇头,“没有找到,我们甚至都不敢确定,须生到底有没有留下讯息。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谁想到,一条狗,竟然把须生给牵扯出来了,唉...”
景从云盯着一脸悲痛的刘存正,不再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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