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瘀血、指甲发黑等通常的中毒症状,一个都没有,这就为难住宋公亮和牟仲连。
这案子必须得破,而且要破得明明白白,证据确凿,才能给京里的覃大人一个交代。否则的话,富口县衙就是失职。想到会被一位即将成为阁老的朝中大佬怪罪,大家都很绝望,只能绞尽脑汁地去破案。
“覃德刚的右手掌心有很小一点血迹,公亮和仲连都看到了吗?”
“大人,宋大人和属下都看到了。现在天气炎热,蚊虫众多,极有可能是覃德刚临死前打死了一只吸血的蚊子。”牟仲连立即答道,“属下到处查看了,覃德刚后背,左上臂,右小腿,都有蚊子叮咬的痕迹。”
岑国璋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在某本书上看到,在云岭和琼崖岛的森林里,有一种树,树汁剧毒,见血封喉。当地猎人用它来毒杀野兽。他们在绣花针尾部粘些羽毛,针尖蘸上毒汁,用一根细长管吹出去。能毒杀猎物与无声无息之中。”
这就是信息量的差距。见血封喉这种毒汁,在当前,就算去过琼崖岛和云岭的人,都不一定知道。但是对于曾经的岑国璋而言,只是某本小说的小伎俩,或者某本杂志新闻的一小段地方奇趣。
“大人,你是说覃德刚被人用那种毒针暗害的?”宋公亮兴奋地问道,随即眉头又皱起来,“可是他是如何下手的?又如何从这间屋子里脱身的?”
岑毓祥、唐峻来和牟仲连都把期盼的眼神投向岑国璋。是啊,当时房间门口有人,窗户又不可能有人翻得上来。就算是有人翻爬上来,也是有动静的。房门外的人听不到,覃德刚难道会听不到?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悄无声息地被人给暗算了?
众人都期盼着岑国璋给出一个答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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