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阴看住他,也是十分重要。”
“倒是个好借口。只是这借口,我们不好提,三明先生虽然自己乐意,但也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得有人搭个梯子,大家伙顺着这个梯子往下溜。”
“谁搭这个梯子?”曾葆华想了想,最后想到了一个人,“洪次辅如何?”
“洪次辅是只老狐狸,他应该能隐约看出我们的心思。只是他现在前有沈首辅,后有覃阁老,在黔中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愿意卖我们一个好,以图我们明社对他的支持。所以才故意在书信里提到三明先生的事。”
岑国璋分析完后觉得非常合适。
“既然益之也觉得好,明天我以你我的名义写份信给良玉师兄,把意思跟他说一说,请他跟洪次辅暗中商量下。洪次辅要是愿意卖个好,江淮、江浙的事,大家还可以继续合作。”
岑国璋点了点头,阴沉着声音说道:“此外,播州这一仗要打得惨烈些,战后伤亡数字起码要报五千以上。还有,普、宁、顺、水诸州那些三心二意的土司,顺带着手收拾下,最好搞个烽火四起。”
“益之,你这有点养寇自重的意思啊。”
“茂明,豫章我们吃过一次亏了,荆楚又吃了一次亏,黔中不能再次第三回亏了。没有地方历练,几位师兄在学院里培养出来的明社预备生,还有我们选拔出来的那些好苗子,很难成材的。没有大量的人才做根基,我们明社就只能跟其它普通诗社词会一样,风花雪月一番,毫无作为。”
曾葆华眼睛一瞪,“那就干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