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谁知道还真给碰上了。嘿嘿,真爱?真爱他就该给你赎身,又怎么会行这偷拐之举?”
“妈妈要的太多了,我们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老鸨一脸心疼的蹲下,抚摸着花魁的脸蛋,“傻姑娘,连这点钱都没有,怎么给你幸福的生活呢?你看那两位客人就不错,出手多豪气啊。从什么良啊,你看那些被赎身了的蠢货哪个不是粗布麻衣的在街上劳作,每天辛苦不说还挣不到什么钱,就连想买个簪子都得低声下气的请求夫家。”
花魁哭花了脸,我见犹怜的气质让老鸨都呆了一瞬,“妈妈成全我吧,我不会去接客的!”
老鸨回神,“哼,那就让我看看你们这真爱有多坚定了,来人啊,给我将手按住。你也别说妈妈心狠,毕竟妈妈在你身上可是下了心血的。李公子当真深爱我家女儿?”
李公子忍着身上的疼痛忙点头,“天地可鉴!”
老鸨不屑的撇撇嘴,抽出一把大砍刀,“好,你之前也应该看到了,外面的叫价已经到三万两了,老娘也不为难你,砍你一手一脚,就当抵了赎身的钱,不仅如此,妈妈还送你嫁妆送你出门。”
花魁含泪带笑,“多谢妈妈!多谢妈妈!妈妈慈悲!”那感激的模样恨不得给她磕头。
老鸨却是又道:“不过以后你这傻闺女却是要吃苦了,照顾一个废人一辈子,你可想好了,不后悔?”
花魁目光坚定,“女儿绝不后悔!”接着望向李公子,却不自禁的愣了一下。
只见李公子满眼都是恐惧,趴在桌子上眼见大砍刀要落下,连忙叫道:“且慢!”
老鸨似乎早有所料,不屑的问道:“你还要说什么?”
李公子松了口气,接着一脸真诚的看着花魁,“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日月可证,但若没了手脚以后如何能够给你幸福的生活呢?正所谓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如娘子先安心在此处静养,吾之后必发奋读书考取功名,之后再来接你!”
花魁整个人都呆住了,两行清泪顺着脸颊静静滑下,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老鸨的高声大笑,“好,有志气,那就送李公子出去吧,也恭祝李公子能够科举高中了,哈哈哈!”
李公子一听可以出去了,连忙对着老鸨作揖,被几个壮汉推推搡搡出去的时候连回头看一眼花魁都没有。
老鸨这时再瞧瞧花魁失魂落魄的德性,摇摇头,“你啊,终究是单纯,像这种花言巧语哄骗姑娘的绣花枕头,妈妈我每年都要打发几个。算了,妈妈也体谅你,你且回去缓缓神,收拾心情重新化化妆,那两位豪客还等着你呢!”
说着对某壮汉使了个眼色,那壮汉便扶着花魁进入了三楼早就准备好的花房,这个花房布置近似婚房,是给那些新出阁的姑娘们准备,虽然这里是青楼但自然也有青楼的仪式跟规矩。
等老鸨看不到花魁的背影了,脸色一变转头吩咐,“将那李公子的腿打断,竟然敢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捣乱,真是没死过!”
几名壮汉抱拳躬身,转身出门就去行凶。老鸨这才顺了口气,整了整头上的头饰先去招待两名豪客了。
两名流亡者似乎也是此道老手,跟老鸨言语调戏来去颇为熟练,不过今晚的重头戏始终是花魁的红烛之夜。老鸨也看出了两人的不耐,马上说道:“二位公子且稍等,妈妈我这就去催催。”
刚刚出门却见一个龟奴漫步过来,低头道:“老板,您送的酒他们没有动!”
老鸨闻言有些无奈,为了表示歉意她将的招牌名酒送去给安云山和江别鹤的包间了,可如今原封不动的拿了回来,这……是生气了啊!麻烦!
不过老鸨想起了那三万两还是长舒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一个婢女脸色惶急的跑了过来,“妈妈不好了,花魁跑了。”
老鸨抬手就是一巴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