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

陶潜瞧着这些志述，心情不由好了些。

果子外在，还有溢出的异象，仍旧很是怪异。

但效用以及来历，的确都是了不得的神物。

“除了那莫名其妙的女装霞衣，此次我应劫度世度人后的收获，实在是大。”

“当然，最值得欢喜之事，乃是此界人族那饱受凌虐的数十亿民得了喘息之机。”

“虽是弄险，但确被我做成了。”

“现下该当归家，修行养性，怀抱狸奴，等闲不出门。”

无了棘手之敌，心头烦恼尽去。

陶大真人也再不遮掩心绪，一脸笑意，乘着那宝舟就要越过天轨，重归长生界内。

不过在那之前，他又瞥到了一团碍眼物事。

不是旁的，正是那团由方士所有皇帝癌瘤道场融合而成的“肉瘤囚笼”。

那物先孕出一尊魔君，由持续被禁法审判反吸血，已是枯萎得不成样子。

陶潜看过去时，那巨物正不断凋零。

一块块好似岛屿大的污秽干瘪肉块，肉眼可见消散着。

瞧那速度，用不了数日，这块吸附此界吸血长达两千多年的癌瘤便要彻底消失。

也就是此时，陶潜眸光一动，意外发觉了不少幸存者，却是大量稀奇古怪，又介于生死之间的“玩物”。

更令陶潜感叹因果循环的是，在明显属于李万寿癌瘤的一块血肉囚笼内，循着灵机感应，他一眼便瞧见了那位在寻仙县中，虽素未谋面，却引他入道的旧人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