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就住县城。”
麻齐风摇摇头,自被流放到云水,他的小日子起来后,已经戒了赌,却好上了几口小酒,他也不多喝,每每晚饭时,来两小杯,从不喝第三杯,喝完之后,有些迷晕,不去想过去的种种,一个晚上的觉都好睡。
不过很少在中午吃,毕竟下午还有很多事要做,就算是女儿当了家,现在家大业大,仍有不少事要他去打理,他不想喝酒误事,成为一个混账爹。
既然女儿有孝心,今天下午又不回去,那就喝两口吧。
老嬷嬷到了二楼某包间,对等在里面的人说道,“我们那边都按排好了,等下就看你的了。”
一个胖团团的年轻人笑得眼不见缝,边上的仆人见事情快成了,掏了银票给老嬷嬷,“不会出岔子吧,毕竟是县太爷的女儿呢,我们不会吃官司吧。”
“这个你们放心,不管是多大的官,女儿家出了这种事,遮还来不及,谁还会捅出来。”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老嬷嬷塞好银票轻手轻脚离开了二楼包间,路过某包间时,里面两个小娘子刚巧出来,只听她们道,“三郎,我和妹妹出去马上就回。”
“知道了,不要急,我陪爹就是。”
“好咧。”
麻悦儿轻声道“肯定是我刚才贪嘴了。”
“没事,咱们赶紧去茅厕。”姐妹二人跟着小二去茅厕了。
清风徐来,酒意微熏,看着女儿们的背影,看他们慢慢出落成大姑娘,麻齐风突生感慨,我竟把孩子们都拉扯大了,不仅如此,还养得如此娇滴可人,生为人父,不得不说,他此刻是有些骄傲的。
麻三郎见姐姐和妹妹走了,看爹喝酒,也嘴馋,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渴了一小口,马上就吐了,“老天啊,比茱萸还辣……”不停的用手扇风。
麻齐风被小儿子的憨态逗笑了,“臭小子,你才几岁,就想喝酒,被呛到了吧。”
“爹……”
“辣吧。”
“嗯。”
“赶紧去找点白水漱漱口。”
“哦。”麻三郎出了包间。
麻齐风看向窗外的竹林,哼了两句小曲,不知不觉竟几杯下肚,人生啊,不走过去,还真不知道自己原来竟有这样的好日子。
离开京里,别人是苦,对于他来说,却是新生,哈哈,对,是新生。
沁红等得有些着急,姨夫人怎么还不来叫大娘子,倒是倒水的小二左来倒一杯水,右倒一杯子,急得连忙上前阻止“大娘别喝了,都好几杯了。”
“沁红,我紧张。”
“大娘,别紧张,这次姨夫人可是拿稳了的,连老爷都赞同的。”
唉,莫婉怡感觉要去如厕,“泌红,怎么办?”
“要是姨夫人来怎么办?”
“要不,你去说一下。”
泌红伸头朝外面看了看,“算了,我跟小二说一声,让他帮我们守在这里,要是姨夫人来了,让她等一下。”
“哦。”
大酒楼里,有专门的人为客人引路去如厕,莫婉怡主仆跟着小二去如厕,结果刚到二楼楼梯口,那个领着她们去如厕的小二突然转身,一手捂住了沁红的嘴,另一只手拴住她挣扎的身子,一边紧张的把人朝避地拖,一边朝二楼某包间看过去,人都晕倒了,怎么还没人过来拖人啊。
晕倒在的莫婉怡腿脚虽发软,头也发昏,可是她还有最后一丝意识,咬破嘴唇,让自己清醒。
二楼虽是包间,但也有人走动,那个拖沁红的男子怕被人发现不敢叫嚷,看到那个包间门开了,见胖子伸头出来,放心的退出了二楼。
胖子抬头朝楼上看过去,怎么人还没到,没注意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