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吓得的又把头缩起来,不敢大叫了,低声念念叨叨“娘呀,娘呀……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简直就是强盗……”
“强盗能有我们厮文?”顾敦又要伸手,掌柜边念叨也不敢了。
……
惊墨带着人居然与刘载离相遇了,不过一个进,一个出。
刘载离看着被架着的麻家三老爷,“还有气吗?”
“还活着。”惊墨抱剑施礼。
“里面还有人吗?”刘载离的意思是人没有被他杀掉。
“知道郡王需要这些人,没动。”惊墨面无表情的回道。
刘载离看他一眼,转身进了房间,房间内,倒的倒,瘫得瘫,“带走。”
“是,郡王!”
——
麻三夫人感觉自己的脑袋又胀又疼,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稍为清醒一点就问,“父亲回来了没有?”
“回夫人,回来了。”
“竟回来了?”麻三夫人一个激楞,连忙掀了被子,要下地,结果双腿一软,跌坐在床踏板上。
“夫人……夫人……”两个丫头连忙上前架起来她。
“快,快,扶我去父亲那里。”
“是,夫人……”
——
从宫中回来,麻承祖一直端坐在书房书案后,边上坐着老伴,站着两个嫡孙,从下午到傍晚,从傍晚到晚上,油灯都上了很久,他们依然一动不动。
“父亲,父亲——”麻三夫人人未到,声音已到了。
书房内死寂的氛围终于被打破了,麻老夫人站起来,“老三媳妇,你怎么起来了?”
“母亲……母亲……”麻三夫人被麻敏儿砸酒楼吓昏了,第一家时就让人抬回来了,昏昏睡睡都一天了。
“老三媳妇,你父亲已经回来了,有事跟他说吧。”
麻三夫人不停的留眼泪,“父亲,我没想到敏儿帮我们解决的方法居然是砸人家酒楼,砸酒楼……”
麻老夫人已经知道砸酒楼的事了,随着媳妇的话,再次深深的叹了口气。
麻承祖木然的目光动了动,看向老三媳妇,“她砸,你哭什么?”
“父亲,怎么办?怎么办啊,二十万两银子啊!”
麻承祖嗤笑一声,“二十万两,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孙女夫妇解决了。”
解决?书房内所有人都吃惊的看向麻承祖。
“祖父——”麻奕辉叫出声。
麻奕智惊喜,“这么说,我父亲没事了?”
“老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麻老夫人马上靠近老大人,扯着他的胳膊又惊又喜。
“父……父亲,怎……怎么可能?”麻三夫人简直不敢相信,“砸了那些世家的酒楼没事?”
“对你,对我,也许是不可能,但对敏儿、子安,那就是可能。”麻承祖说这话时,目含兴奋,可惜这兴奋被他压抑着,他的儿孙们看不出他有荣与焉的得意。
“父亲……”麻三夫人站到书案跟前,靠近问“这究竟怎么回事?”
麻承祖看了眼儿媳妇,“可惜你竟被吓昏了。”
“我……我……”麻三夫人难为情的朝后退了几步。
麻承祖轻轻一笑,“我站在朝殿上,听着宫外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的往皇上跟前报,一家又一家,一家不漏的砸下去,老天爷啊,那是何等的解气、爽快……”
“祖父,皇……皇上竟都知道了?”麻奕辉觉得皇上离自己是这么遥远,没想到一个妇人所做的事,居然直达天子耳边,真是……真是让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是啊,不仅知道了,而且还没动敏娘分毫。”
“祖父,砸了三十六家啊,这些酒楼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