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庄颢来说,这是他人生的千金时刻。
可是这样的千金时刻,却差点让他崩溃,不是说豪门贵族都有专门的人事嬷嬷或是人事丫头吗,怎么……怎么公主什么都不懂,那她刚才猴急天黑干嘛,不会是盖被聊人生吧!
更要命的是我……我好像也不太懂啊!庄颢想死的心都有了,坐到床边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耳掴子,求仙问道,问得人伦都不懂了,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门外,丫头明芝不停的拍门,“公主……公主,你怎么啦……”她想推门进来,被门口的老嬷嬷拉住了,“慌什么。”
“可是公主在哭啊!”
老嬷嬷别了眼大丫头,“我知道,等一会儿,公主自然就不会哭了。”
“哦。”明芝将信将疑。
门内,“我疼……我疼……”哭得如泪人的云宝伸手就抓到了庄颢的后背,“你这个坏人,坏人,我要找我母后,我要告你状……”小手虽嫩,指甲却不是盖的,那真是一抓一个印子,五个抓五个印,还真是触目惊心。
庄颢忍住被抓的痛,连忙转身捂住云宝的嘴,“你疼,难道我就不疼了?”
“你……你……疼什么……”云宝被惊吓住了。
庄颢见对方不哭了,明明只有一分痛意,被他虚成了十分痛意,突然抱肚子,滚到床边,压着声音叫“疼……”
“啊……”
真疼的云宝,原本想天亮就进宫告状,可是看到自己心爱的颢哥哥疼成这样,她倒是慢慢不疼了,连忙伸手问,“颢哥哥,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我……疼……”庄颢眯眼低声瞎嚷嚷,听到新媳妇的担心声,暗暗掀开眼角,发现媳妇完全在担心自己,心道,对不住了媳妇,为夫只能这样你明天才能不进宫告状,要是真去,为夫的脸可丢大发了!
哈哈,真是丢大发了,窗外,连月亮都忍不住笑了。
折腾了一宿的新婚夫妇,终于在三更天时沉沉睡去,一直到外面的丫头婆子叫起身,他们才慌慌的坐起来,“怎么办,既要给父母请安,又要进宫谢恩,时辰还够嘛?”云宝慌乱的挠着如鸡窝般的头发。
庄颢担心的是自己糗样被媳妇说出来,偷偷瞄了眼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靠到她耳边,“夫妻之间的事不可对外人言,你知道吧?”
“我又不傻,当然知道。”云宝瞪眼。
庄颢被瞪得心虚“那你昨天晚上还说要进宫告状……”
“我……我不是疼的就那么一说嘛。”
“现在……疼不疼……”
“你呢,你疼不疼……”
“我……我还有点。”庄颢感觉自己的脸在烧,对不住了,媳妇,疼是疼过一会,但现在不疼了。
云宝有些难过,“睡了一觉,我好像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庄颢连忙跳过这个话,伸手把衣衫拿过来,“赶紧穿衣。”
“我叫明芝。”
“不要,内衣、内袍,我们自己穿,外面的袍子,等下收拾过,再叫丫头。”
“哦。”
对于云宝公主来说,她从小就在宫女们围绕下长大,对于她来说,没有私人空间、或是一说,不管内外衣,让宫女帮着穿很正常。
可对于生活在军中的庄颢来说,他不习惯,他喜欢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不要被别人打扰,到是跟从现代而来的麻敏儿一样。
公主大婚后,京城仿佛又回到了往常,麻敏儿却开始作了,在夫君面前,扯着他的胳膊,“不让我去赵哥儿家,那就去西草沟收粮食,你选那一个?”
夏臻坐在书案后,手抱着书,“一个不选,就呆在北郡王府。”
“那……我就天天站在你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