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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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刘载离站在元泰帝面前,躬身行礼,“臣,恭请圣安——”
元泰帝抬起眼皮,“最近不见你常进宫。”
“回圣上,臣妻有孕,臣在家里的时间多了一些。”
“几个月了?”
“回圣上,快四个月了。”
“那倒是要陪陪。”元泰帝话又一转“不过,听说过了三个月,胎气就稳了,你也该经常到朕面前走走了。”
“是,圣上,臣以后经常来。”
元泰帝放下手中的折了,抬眼问“萧霖走了多久了?现在到那里了?”
“回圣上,萧子霖走了大半个月,据他出发前跟臣讲,今年过年怕是不回来了。”
“他这样说过?”
“是,圣上。”
“怪不得要把妻子儿女都带上,原来准备不回来过年了。”原本元泰帝对萧霖带妻子儿女出去还有意见,这是游山玩水嘛,竟然带家携口,还真是……真是火冒三分,现下听说他不回来了,火降了些。
刘载离暗暗揣磨圣意,听到圣上口气不那么严厉了,暗暗松了口气。
“最近南边怎么样?”这是问逃窜走的先七王。
“回圣上,南蛮一带并没有赵王的消息,有人说,他过了海,去了海的那边。”
“海那边?”
“是,圣上。”
元泰帝冷笑一声,“朕听说,海那边,比蛮夷还要不开化,他能去那边?你再仔细打听,不要漏了任何可能。”
“是,圣上,臣知道了。”
“还有……”元泰帝悠悠的开口,“听说京城里居然有强盗打家劫舍,并不安宁,御史台的人都上谏了,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居然有人在天子脚下干山沟沟里的勾当,这是当京都是什么了?”
“是,圣上,臣即刻就去办。”
“嗯,赶紧着力办了,有什么需要配合的,找兵马司的平指挥使。”
“是,圣上。”
“下去吧。”
“是,臣,告退。”
刘载离退出了宫殿,伸手揪了揪眉心,不好办的事找上来了,可是好办的能轮到自己吗?想到新晋的司马家,他一阵头疼,带着思绪出了皇宫。
元泰帝坐在宫殿内,眯着眼,一个人静静的,不知道想什么,突然开口,“玉源——”
“老奴在——”
“你说夏子安现在在那里?”
方玉源表面急实则慢吞吞的问“圣上,北郡王没有上折子过来吗?”
“已经七天了,朕都没有收到他的折子。”
“或许有什么事给耽搁了吧。”
“耽搁?”元泰帝幽幽的反问了两个字。
方玉源悄悄看了眼皇帝,北郡王那次纵容妻子砸酒楼,损了他的面子,他一直耿耿于怀,现下,他正逮机会,扳回一局,酝酿怎么措词。
元泰帝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今天晚上翻麻淑容的牌子。”
“是,圣上。”怎么又翻她牌子,方玉源暗道幸好圣上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要不然岂不是自找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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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天,真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场大雪过后,远处的山川、大地,到处都是银装素裹,近处的松树上,好像开满了白色的大花,那些柳树和杨树上,也缀满了雪花,十分美丽。
萧霖是个走南闯北的人,但是靠近边境线的北方,他很少来,就算来过,也是春夏秋,很少在冬天出门,一方面,是因为冬天冷,另一方面,冬天到这么北的地方,很难赶回京城过年,而他是萧国公府的世子,不赶回去过年,有很多事便不能把控。
“爹,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