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皇宫,北郡王妃这下怕是才到北郡王府。”
听到这话,头发、胡须已经全白了风江逸捻须叹气,“老夫虽然已经辞官几年了,但是朝中的消息……”他还是了解的。
元泰帝对北郡王的猜忌一直都在,可是明明年轻,却不气盛的夏臻一直没有让他抓到把柄,他们君臣一直这样像猫捉老鼠一样你进我退,我进你退!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司马候最近……”
“回王爷,司马候最近春风得意,被圣上连赏三道。”
风江逸眉头皱皱,无奈的摇摇头,“太盛了……太盛了……”
“老大人,现在都有人提议圣上封司马家为国公爷啦,只怕是更盛!”
风之平插了一句嘴“自从司马贵妃为圣上添了一龙子之后,他们家现在在京里都是横着走的,我们兵马司的人遇到都要避后三尺。”
风江逸吁口气,看向面前的棋局,“有时,下棋的人总以为自己控制了整盘棋,实际上……”他的目光仿佛失了焦,怔怔的盯着某个地方。
“父亲——”风之平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向棋盘某处,凝思半刻,突然落一黑子,竟是绝处缝生之招,“父亲……”
“……”江江逸抬眼,“你去下贴子,我们三天后去北郡王府做客。”
“父亲,京城现在要么与司马家站一处,要么明哲自保,我们去……”
“脑子糊了吧。”
“父亲……”风之平老脸一红。
“我们可是夏家的亲戚,走走亲戚有何不可?”
“是是是,父亲!”风之平不在反驳父亲。
“大孙女婿这次没有回来,要不然,就能团聚一次了,还真有点……”
“父亲,要不要孩儿写信让女婿回来?”
风江逸摇头“不了,也许不回来是件好事。”
“父亲?”风之平从父亲风淡云轻的口气中感觉到了风雨欲来压满楼的意境,难道京城有什么变故?
——
某座高雅僻静的高楼楼阁里,可以俯看京城许多风景,靠近窗口处摆了一张小几,三两个中年男人围坐在小几边上,一边喝酒,一边低声说些什么。
“候爷,你真的领悟上头的意思了?”
“嗯!”蓄着一字须的中年男人酒杯停在唇边,头微低,眼珠向上,单鱼眼微凸,满眼凶像。
“那你想我们兄弟俩怎么做?”
“一明一暗,给我除掉他。”
二人听懂了他的话,“是,那就一明一暗,除掉他,咱们得钱,候爷你得势得宠。”
“哈哈……”中年候爷仰头放肆大笑,“我的势、我的宠已经不需要得了。”
“那候爷你为何让我们做这样危险重重之事?”
“我……要做上头的走狗,帮他处理他不能处理的事。”
“这……”二人相视,似懂又似不懂。
被称为候爷的人冷嗤一声,“我可不想让别人抢做了上头人想做的事,抢了我司马家的功劳。”
“是是是。”这话他们就完全听懂了,“候爷现在是京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我们也跟着候爷混荣华富贵、享受人生。”
司马万里皮笑肉不笑,“只要你们把事做成了,什么荣华富贵都唾手可得。”
“是是是!”
——
十年间,麻慧儿从二等淑容已经升为一等淑妃,成为四大贵妃中的一个,元泰帝的另三位妃子分别是萧贵妃,司马德妃、风贤妃。
听说北郡王携妻带子进京了,她别提多高兴了,对十九公主道,“你姨母终于来了。”
十九公主虽然经常听母亲说起敏姨,但她没见过,没多少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