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我会在重新选定领导人后下台。但安德烈破坏了这里的和平,他的家族腐败,选举中输给阿卜杜总统,企图变节失败,逃入山林。
如今阿卜杜总统离世,他又勾结国外武装,不惜发起内战,搅乱亚丁海域,企图出卖索马的利益,来达到他控制索马的欲望。我会告诉他,他的计谋不可能成功,只要我活着,他就不可能上来。”
……
“婊.子!”
“臭婊.子。”
屏幕前的安德烈气急败坏地甩掉手边的酒杯。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明明是他们给他制造丑闻,才导致他当初在竞选中落败,最终不得不反,逃入偏远山村中,过着老鼠一样的日子。
现在在笛隆口中,他和他的家族成为腐败者,如今又是内战的罪魁祸首。
最可恨的是笛隆口中描述的阿卜杜。
作为索马高层的一员,阿卜杜的作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整天酒醉金迷,看到钱就找不着北的金钱奴隶。
但在笛隆口中,阿卜杜成为一个兢兢业业的总统,甚至是为索马牺牲的伟人。
特么的,从来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人,比他还不要脸。
“我倒想看看,你笛隆拿什么来对付我,让我抓到你,我会让你求死不能。”安德烈几乎怒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