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钱吃饭,半点不含糊,向老三媳妇想不要都不成,人向大嫂说了,我张罗吃饭,让你花钱,你当大嫂什么人。
这变化,实在是让妯娌们接受起来有点难度。
想当年别说是钱,就是菜叶子,这位大嫂都要计较一番的。
向老三媳妇:“我招呼大伙吃一顿也是应该的。”
向大嫂:“那你啥时候张罗,我肯定来,不过这次就得是我来。”
同上次说的话竟然一模一样。老大媳妇这是发大财了,钱都不当回事了。
金芳,向三嫂,向二嫂都低下头,好像她们做的不咋样,这事竟然好像从来没有张罗过。
只有这位大嫂到了县城才多久,就张罗两顿了。
也不能说,我们忙起来吃不上饭的时候,都到金老太那边找口吃的。或者在老三这边随时吃完就走的。
他们哥仨好像有点对不起,大嫂这份心意。平时吃饭,聚会都把老大给忘记了。
向二嫂:“成,想要张罗也得排队,我先来,下次在聚会的时候,说好了我来。”
向老大媳妇:“成呀,就这么定了,咱们向家来县城不久,咱们兄弟就得时常的在一块聚聚,外人才能看着咱们家有人,不会动欺负咱们家的念头。”
向老二媳妇跟着点头,大嫂算是越活越明白了。
向老大媳妇挑着眉毛,骄傲的说道:“你们不知道,前些日子过来我们作坊的人,还探头探脑的打听这打听那,自从那个卢月走了,就没人来了。”
向三嫂不耻下问:“同卢月有什么关联?”
金芳都阴谋论了,难道卢月还要连带打击,向家兄弟的产业。
向大嫂:“卢月都被金芳赶跑了,我可是金芳的嫂子,谁还敢过来打咱们家的主意。”
说完挑挑眉,意思就是你们都懂吧。
妯娌三个点点头,听懂了,竟然还能这样,难怪这位嫂子非得说,金芳把卢月给挤兑走的呢。
妯娌几个就想,难怪老大媳妇坚决要请客,让他们聚聚,人家这钱花的不冤枉。
合着还有镇宅的作用。
向大嫂看着傻傻的妯娌们挥挥手:“好了,我们前跑要困了,我们先走了。”
剩下妯娌三个,都觉得他们心眼没有这位大嫂宽广。
金芳:“这名字叫的听着别扭。”
向老三媳妇:“没有前进顺耳。可真是生早了,名字都抢给好的。”
向老二媳妇:“听说大嫂没事就抱着孩子去街边看人打牌,你说大嫂不会稀罕上那玩意吧。”
金芳:“那不能,老大那事,大嫂挺长记性的。”
向老二媳妇:“我就是怕,回头还是让向阳说说大嫂,这孩子从小看什么就学什么,看那玩意做什么。”
有道理呢,毕竟向大嫂的发展方向,别人还真的说不准。
向老三媳妇:“怎么感觉,大哥家的事情,总是那么磨嘴。”
金芳:“回头让二哥同大哥说说,或许大哥说话大嫂能听。”
向二嫂:“成,让你二哥给大哥提个醒,我看着城里玩牌的挺多的,我是真的怕,回头大哥,大嫂在稀罕上这玩意。”
毕竟有过这事,多提防一些总是没错的。
这事妯娌几个说说就过去了,向二嫂当个事办的。
向老二同向老大说清楚。向老大都脸红,兄弟们为了他也真的够操心的。
向老大媳妇知道,就跑金芳这边来了:“你们放心,我才不玩那个呢,主要是我就会那玩意,还能看的懂。我去看别的,啥也看不懂不是。”
金芳心说,都看的懂了,才危险吧:“等回头我二侄子大一些,大嫂跟着大哥一块做事情忙起来,也就不会这样了。”
向老大媳妇再次炫耀了一把:“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