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金芳说这样的话,这还不如说他老不要脸,寻找第二春呢。
这屎盆子要是扣儿子儿媳妇头上,他可真的成了罪人了。
金芳自认不是刻薄的人,可想到秦老头闺女做的事,大方不起来。
这若是自家老太太对秦老头也有点想法,回头到了秦家,摊上那样的闺女,受多大的罪。
你一个老头,家里都摆不平,你到外面招呗什么?坑人吗?
金芳:“我奶这辈子不容易。真要是有什么心思,我都愿意成全,可这样糟心的玩意膈应我奶不成。”
秦老头一张脸那都挂不住了:“丫头别说了,叔脸红。”
金芳心说,这老头竟然还是个知道害臊的。
那么大的岁数了,金芳还真不敢说的重了,万一有个高血压什么的,这事她不合适。
可这事根源在老头身上,他少点想法,不过来骚扰自家老太太,老头闺女自然就消停了。
那样一个东西,就同向大嫂说的一样,沾染上膈应的慌。
可你说这老头岁数大了,说重话,还要担心他承受不住。
发力到一半,不得不收回来了,金芳感觉自己受内伤了,这老头果然厉害。
秦老头心里也恨,摊上那么一个倒霉闺女,活该让人挤兑。
这事金芳悄悄的就办了,老太太面前提都没有提过。
金老太在村里大半辈子都是寡妇身份,风言风语的就没少见过。
镇上过了两年消停日子,到了城里,突然就有风言风语了,老太太顶多就是膈应,可真没往心里去。
寡妇门前是非多吗,没想到老寡妇了还这闹出来一出。
让老太太没想到的是,这事竟然突然就消停了。
接送孩子看到老头的时候也有,不过秦老头没那么热情了,让老太太感觉自在多了。
本来还想着,实在不成,就给两朵、小胖换个托儿所呢,看来不用了。
金芳也不知道老头找闺女怎么说的,反正家里没有在看到过这样莫名其妙上门的人。
向老二,向老三那边,可能是怕金芳同向阳心里不舒服,从来没有在金芳同老太太面前说过这事。
就是向大嫂也没有在老太太面前说过什么,金芳估计肯定是向老大背地里叮嘱过媳妇。
不过背着老太太,向大嫂可没少过来打听,追着问金芳,你做啥了,那家的姑娘怎么消停了?
金芳能说什么,秦家的姑娘虽然不要脸,可秦家的老头要脸。
金芳背地里同向阳说,这秦老头是个要脸的,估计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向阳跟着点头:“换谁也没脸在找咱们家老太太了,那么一个闺女,还好他知道要脸。”
金芳借机教育向阳:“知道要好好地教育孩子了吧。”
摊上这样的闺女,谁家不糟心,你当嫁出去就没事了?
向阳立刻就不愿意了,对着金芳叫嚣:“你这可不对呀,怎么能拿这事同孩子联系在一起呢。从小看大,咱们两朵就不是那样的孩子。”
谁家娃娃小时候还不是个宝了,秦老头能想到,他闺女大了,这么膈应人?
金芳:“不好好管孩子,将来撒出去,没准比这个秦老头的闺女还膈应人。”
就差说,秦老头的今天没准就是你的明天。好好教孩子比嘴硬有用。
向阳想说,膈应的也是别人,可想想,秦老头自己也怪膈应的,这才把话咽下去了。
然后昂着脖子:“我们家两朵就不是那样的孩子。”也不知道这个自信谁给他的。
孩子就同小树一样,不修剪,疯成什么样,绝对是你无法预料的。
别看嘴上不承认,没事向阳对两个闺女天天讲道理。估计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