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后,我上个月便秘密遣了回来。”朱安世说着,双眼里射出一份坚定来,“我没保护好太子,但一定要保护好少爷!”
“那,举重又是怎么回事?”刘病已询问到。
“少爷身体太虚弱,也好健忘,我便将之前的事简单说一下。我来到这里之后便一直潜藏着,每天深夜与少爷在此回合,进行训练。教授了刀剑,少爷并不感兴趣。”
刘病已在想,或许原主不是不感兴趣,而是太笨了,记不住也吃不了苦。
“我想到一个捷径,借着少爷对速度和准精度的能力较好,我便想着传授给少爷飞镖术。”
“飞镖术?好!正合我意!”
“现在就开始吧!”刘病已迫不及待地要跟朱安世学习飞镖术。
江府。
江充正躺在软塌上,接受几名女丫鬟的伺候。
此时,门口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声。
“我要见江大人!让我进去!”一名女子哭喊着。
“抓住她!把她押入柴房,好生看管!”老管家厉声怒喝。
随后便是杂乱的脚步声。
“怎么了?”江充懒洋洋地问到。
老管家闻声进门,恭恭敬敬地回到:“老爷,老奴没看管好小杏儿,让她逃了出来,扰了老爷的清静了,我立马加派人手看好她。”
江充略微沉思,说到:“让她进来吧。”
老管家略微一顿,还是回到:“是!”
他退身出去不久,便带着小杏儿进屋。
小杏儿一进屋便跪了下去,“老爷,您答应杏儿,事成之后,要我跟家人团聚的。”
“是吗?本官容易健忘,我说了吗?”江充细眯着眼睛,瞧着面前这位衣服单薄,但身材火爆的少女,顿时觉得昨日的计谋,有点儿可惜了这姑娘。
“老爷说了,亲口答应杏儿的,说等我办成了事儿,我就能跟家人团聚了!”
“哦?”江充略微沉思,忽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跟家人团聚可是有多重意思,比如放他们出来……”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杏儿就高兴地点了点头。
“还有一层意思是,你到里面跟他们团聚……”
江充说到这里,杏儿陡然明白了自己的结果。
“不!老爷,你言而无信!”
被下人无情指责,江充一下子火了,“带下去,拿着我的帖子,把她丢入大牢,让她跟她的家人团聚吧!”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
“快拿抹布堵上她的嘴!拉下去!拉下去!”老管家一声吩咐,几人便将小杏儿拖下去了。
“那个老夫子怎么处置的?”江充问到。
老管家禀报到:“我们派出去的人回来了,禀报说他下了学业便溜到学舍附近的张殿大人家里了,恐怕因为老友关系,以后会寄宿在他们家,不好下手。”
“不便动手就别动了,太学的那帮迂腐的人就跟马蜂窝一样,捅一下就会没完没了。只是给他一个警告就算了。”
“是!”
当天深夜,博望苑内扬询的宿舍门板上被人涂上了“茅厕”二字,里侧更是污垢不堪。
未央宫,宣室殿。
汉武帝刘彻品读着一首诗: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良久,他闭上眼睛,脸色阴沉着,沉浸思索,并不言语。
告病假回来的大太监苏文手捧拂尘,站立一旁。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悄声说到:“陛下,此诗有反诗之嫌,含沙射影,暗讽陛下之作为啊。此小人不得不防啊!”
汉武帝微微睁开眼睛,瞥眼瞧着他,半晌,他抬起手来甩了甩,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