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试成绩处于所有参赛书院的中间位置,而桂冠只有一个,看来,我们若想取得好成绩,杀入前三甲,还是需要很大的魄力的。”
坐在驶往辩论会的牛车上,倪宽焦急万分地开始评判大家伙儿这次比赛的尴尬处境。
刘病已宽慰道:“师父,不必惊慌,这次比赛是综合笔试和论辩会的成绩,只要我们在论辩会上足够出色,还怕拿不到好成绩吗?”
倪宽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昨日听几位老友说前期已经行贿的书院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就连宁福生都名列前茅了。恐怕论辩会他们也已经知晓了具体都是那些问题,早已准备妥当了,等着到比赛场上羞辱咱们了。”
刘病已知道再怎么劝,也无法让师父宽心,也便只是说了句:“师父,他们或许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时,让我们静静观瞧。”
一队人进入太学殿。众人看了考场才知道论辩会放在了宽阔的学识堂。
学识堂内能撑得下百十人,在那里举办足够分组撑得下所有考生。
倪宽不无庆幸自己当初制定的规则,在每轮比赛中败落下去的考生有权观战。
不仅如此,太学里面的大儒和博士们都可以坐在那里观战。
春闱论辩会,作为士子们难得一遇的盛会,怎会少得了他们呢?
这样做,无形中能起到公平公正阳光的效果。
按照甲乙丙丁戊的笔试名次排列队伍,倪宽的队伍几乎快排到了末尾。
宁福生却领着一帮学子趾高气扬地从倪宽身前走过。宁福生那让人浑身起疙瘩的笑声过后,便说到:“这不是人人敬仰的倪大人吗?好像你的弟子很是优秀啊,连考官对他们都赞不绝口,没想到考官们还是给了他们一个客观公正的成绩,只是让倪大人脸上不好看了,不过孩子们还小,不懂事,所谓玉不打磨不成器,朽木不雕琢不成木柴,倪大人还是好好花一些功夫雕琢一下你的火柴棍儿吧!”
倪宽的脸色顿时气得惨白。郭福等人急忙给倪宽捋后背。
刘病已生怕自己的师父气出毛病来,急忙冷笑一声,说到:“恭喜宁财主,什么时候捐给我们一些银钱啊?”Αānshu伍
“借给你们银钱干什么?难道你们穷得成叫花子了?哈哈……”
刘病已面对他们赤裸裸的嘲笑,不慌不忙,回到:“听说宁财主认识考官呢,能把钱财顺利送进去,我等也想着去贿赂一下考官,还望宁财主帮忙通融通融。”
“你……血口喷人!”这次轮到宁福生气急败坏了。
跟刘病已他们排在一起的还有更多对笔试成绩愤愤不平的人,都知道排在前列的队伍都是花了钱的,一听到刘病已当众揭穿了宁福生的丑恶嘴脸,嬉笑声顿时起来。
“咦!”
宁福生遭到了众人的嘲弄,恨不得肋生双翅,逃出这里。
气得他一跺脚,领着五个对着刘病已瞪眼睛的学子朝前匆忙走去。
身后传来更加放肆的冷笑声。
刘病已劝慰倪宽说到:“师父,您放心吧,等会儿就有他们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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