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
李长博在旁边也有些疑惑:“案情十分蹊跷吗?”
刘远松点了点头。
随后刘远松就将案情说了一遍。
“其实尸体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被发现的时候就剩下一个头和一只脚。”
“死的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进了狗场里去的。你们也知道这边靠着山,许多人家都是靠着打猎为生,打猎难免养几条猎犬。”
“那个狗场就是专门养猎犬的。有的时候山上如果下来了什么猛兽破坏庄稼,人不敢去,我们也都是从他们家去借几条狗。”
“死的就是他们家一个长工家的孩子。”
“那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跑进了狗场,等到发现的时候反正只剩下了一个头和一只脚。也都啃得差不多了。”
“最开始都说是意外。”
“只不过后来仵作验尸过后,却说那孩子应该当时就死了。但是因为尸体剩下的只有头颅和脚,所以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孩子的家里人也一直不停的来问我们,到底真相是什么。好好的一个家,如今凄风苦雨的。”
刘远松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我们也曾怀疑是不是谁和他们家有仇,所以故意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是——查来查去实在是找不到和他们家有仇的人。”
“他们家一向性格都很和气,鲜少和别人有冲突,更不要说有这么大的冲突。”
“那孩子的亲娘自从孩子去了之后,茶不思饭不想如今都快病了。”
“再这样下去,这个家可真就要破了。”
听到这里,付拾一也浮出了浓浓的疑惑:“对照死亡时间,然后排查接近狗场的人,难道也不能查出真相吗?”
刘远松摇了摇头:“那个狗场平时就两个人去喂,一个是孩子的继父,另一个当时因为受伤一直在家养伤。”
“孩子继父去狗场喂完狗之后,回到家孩子都还好好的。当天中午还一起吃了饭。吃过饭那孩子说出去玩儿,就再也没回来。”
“等到天黑的时候发现孩子没回来,就到处去找,结果找了一夜也没找到。”
“知道第二天那继父叫人帮忙去喂狗,才发现了残尸。又联想到那孩子一夜没回来,这才叫人去认尸。”
“结果还真是那孩子。”
刘远松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