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事,躺在床上相拥而眠了。
反正他们对自己如何被绑起来的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嘴巴也被堵着,手脚也动不了,吓了一大跳。
付拾一看见床榻上有一大块湿润的痕迹。
空气中还漂浮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顿时她就一言难尽起来:虽然我很理解出在这种情况下被吓尿了,但是……这个事儿我说还是不说?
最后付拾一默默的咳嗽了一声,没有提这一茬,选择给二位新人留点儿颜面。
不过根据这个位置,以及胡乱丢在床榻边上的布带,付拾一到能够推断出来当时新婚夫妻二人被绑的位置。
不过除了这些之外,床榻也就没有别的特殊之处。
新娘子结婚当天自然是盛装打扮,几乎将所有值钱的首饰都是戴着的。
根据新娘子说的,当时在就寝之前是将那些首饰都收在了梳妆台里。
可是现在梳妆台所有的抽屉都是打开的。
甚至还有凌乱扔在地上的。
无一例外,这些匣子也好,抽屉也好,全部都空了。
只剩下几朵不值钱的绒花。
除此之外,新娘子陪嫁来的箱子也被打开了。
箱子里的新衣裳,还有一些压箱钱,全部都被带走。
新郎官的一些私房钱,还有亲朋好友送的礼金本来也是锁在箱子里的,此时也都空了。
也就是说,整个新房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翻走了。
仔细的在心房里看了一圈之后,付拾一也没有找到更有用的线索。
绑两位新人的,是他们自己的腰带。
蒙眼睛的是他们自己的衣裳。
同样堵着嘴的也是他们自己的衣裳。
歹徒明显是就地取材。
至于脚印什么的,更没有留下。
付拾一将自己的猜测,李长博仔细说了遍:“什么多余的证据都没有留下,门栓上有被撬开的痕迹。估计是从外头用匕首之类的东西慢慢的撬开的。所以在上面留下了一些类似刀刻的痕迹。”
“另外我在窗纱上发现了孔洞。很有可能有人从这里偷窥或是从这里伸进去什么东西过。”
李长博立刻微微扬眉:“迷烟?”
沉吟片刻之后,他又问:“那看没看出来和之前的两个案子是不是同一拨人做的?”
付拾一也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此时就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抛开杀人手法,只说拿东西。三次作案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拿走了。这一点是相同的。”
“而且这一次的作案手法,所有捆绑材料都是就地取材,跟第一个案子一模一样。”
“除了捆绑方式有点不一样,以及没有杀人,其他基本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