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对了,暴秦肯定是这个打算,把我们分开了好动手!”
“暴秦果然没安好心!”
这时候,顾顺想到了一些问题,说道:“暴秦真狡猾,不杀俘虏降兵,原来是要为他所用。我们楚人多数都被暴秦蛊惑了,那个孙桐肯定是被收买了,让被俘楚人安心给暴秦干事,好吃好住,企图让我们不再生出反抗之心。”
王六道:“幸好我们不吃暴秦那一套,没有被蛊惑、欺骗。”
张期道:“但这样一来,暴秦可能真的要对我们动手了。”
顾顺脸上露出阴鸷之色,说道:“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反了!”
王六接口道:“没错,反正我们迟早要被杀,不如反了。”
本身大家都仇恨暴秦,两人这么一挑动,宿舍其他人都响应起来。
随后,是商议如何造反。
仅仅是本宿舍三十人肯定不行,还得联络其他人一起造反,但各个宿舍之间无法串门。
大家商议决定,等明天干活后,再偷偷告之其他宿舍的人,争取他们响应。
第二天,白渠干渠某段,楚兵们照常干活。
守卫这里的秦兵们,却发现了跟往常不一样,许多楚兵们在干活时有意凑近,低声说话。
百将把这个时期告之了军候,军候再禀报给都尉雷舟。
雷舟冷冷一笑,让部下们提高警惕。
一月三日晚上,楚兵宿舍。
“弟兄们,造反时候终于到了!”
“有秦兵守卫水渠,我们能杀出一条血路吗?”
“哼!反正迟早是死,不能再给暴秦干事了,跟暴秦拼了!”
“对,能拼一个是一个!”
这天晚上,营地所有宿舍3817个楚兵,都被动员起来了。
即将造反了,这些仇恨暴秦的人兴奋起来。
在他们眼中,跟暴秦拼了,哪怕是死,也好过为暴秦干事而苟且活着。
第二天,楚兵们“照常”在开挖的干渠下面干活,少府吏员们照常监督指导。
秦兵们照常在干渠两侧边上把守着,这些士兵的武器,戟和刀各占一半。
3817名楚兵劳作的干渠地段,东西横向数里长。
虽然一切正常,却比往常多了一种紧张气氛。
“这里挖得太浅了,再挖深些。”
一小吏指着水渠地面某部位对顾顺道。
顾顺冷冷道:“老子不挖了,再也不为你们暴秦干事了,秦贼,是死吧!”
在话还没说完时,让就抡起锄头向小吏脑袋砸下去。
由于事出突然,小吏没来得及闪避,脑袋被砸中,当场倒下。
在水渠边的秦兵,立即发现了情况。
“楚兵反了!”
“楚兵反了!”
“楚兵反了!”
秦兵们立即动员起来。
“弟兄们,杀啊!”
楚兵们拿着锄头、扁担,向上方冲去。
这边有人动手了,数里长的干渠工地上,其他楚兵也反了。
顾顺一马当先,带头冲了上去,抡起锄头要砸向最前面秦兵。
那秦兵速度更快,一刀把顾顺右手砍下。
“啊…”
顾顺惨叫着。
这时,那秦兵再一刀劈砍过来,把顾顺首级砍下。
造反的楚兵们,手中只有锄头、扁担,并且还不能每人一个,再加上秦军事先有警惕,力量悬殊,造反跟送死没有区别。
秦军的长戟、钢刀,迅速收割着楚兵性命。
只有极少数楚兵,能够击中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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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渠某段,其他楚兵在干活着。
其中,在干渠上方的楚兵,似乎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