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你的信!” 听到信,听到这久违的熟悉喊声。 正在埋头写作的张宣猛地一机灵,立刻搁笔,开房门,一溜烟似地跑下了楼。 不是他反应过敏,而是一种本能地直觉在告诉他,今天的信不一样。 风风火火地… 正在沙发上议论张宣的杨迎曼母女俩,见他突然开门,突然出现,都吓了一跳,以为他是来抓包现场的。 来抓包的。 见张宣看都不带看自己一眼的就往楼下跑,杨蔓菁想了想,也是以"> “张宣,你的信!” 听到信,听到这久违的熟悉喊声。 正在埋头写作的张宣猛地一机灵,立刻搁笔,开房门,一溜烟似地跑下了楼。 不是他反应过敏,而是一种本能地直觉在告诉他,今天的信不一样。 风风火火地… 正在沙发上议论张宣的杨迎曼母女俩,见他突然开门,突然出现,都吓了一跳,以为他是来抓包现场的。 来抓包的。 见张宣看都不带看自己一眼的就往楼下跑,杨蔓菁想了想,也是以">

第220章,第四本书,三国演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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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宣,你的信!”

听到信,听到这久违的熟悉喊声。

正在埋头写作的张宣猛地一机灵,立刻搁笔,开房门,一溜烟似地跑下了楼。

不是他反应过敏,而是一种本能地直觉在告诉他,今天的信不一样。

风风火火地…

正在沙发上议论张宣的杨迎曼母女俩,见他突然开门,突然出现,都吓了一跳,以为他是来抓包现场的。

来抓包的。

见张宣看都不带看自己一眼的就往楼下跑,杨蔓菁想了想,也是以极快地速度穿好棉拖,跟着去了一楼。

“好久不见,新年快乐。”看到林邮差时,张宣忽的涌现出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对林邮差产生了依赖,而是对他手里的信有了某种依恋。

毕竟重生一年多过来,“张宣,你的信”是伴随自己成长起来的。

林邮差笑着打招呼:“张宣,新年好。”

随后对方递了一挂号封信和一个邮包给他。

接过信和邮包,张宣热情说:“这么冷的天,我看你手都冻红了,要不要到家里坐坐,烤会火暖暖身子在走。”

邮差小哥挥挥满是冻疮的手:“不用不用,我今天忙咧,都几天没送信,信件都压仓了。”

说着,邮差小哥利索地骑自行车走了。

回屋。

张宣也是迫不及待的看向了手里的信件和邮包。

挂号信的邮寄地址是邵市,米见寄过来的。

对此,他早有预料,没太大意外。

瞄一眼旁边的杨蔓菁,张宣也懒得避讳,拆开封口。

里面是一张照片,是自己和米见的合照。

除了照片之外,挂号信里空空如也。

“表哥,这是谁?好漂亮啊!好有气质啊!”

张宣还没来得及细细观赏照片,杨蔓菁探头盯着照片,一脸的惊讶。

见她这个样子,张宣笑了,故意问:“好看吧。”

“好看。”杨蔓菁伸手把照片拿到手里,认真端详了起来。

接着不自觉重复问:“她是谁?”

张宣回答说:“米见。”

“你高中同学?”

“对。”

看了十来秒,杨蔓菁抬头,“表哥,她是你大年初一打第一个电话的对象吗?”

张宣撇撇嘴,“你还记得挺清。”

杨蔓菁说:“那不怪能我啊,春节你接听了这么多电话,就对嫂子和她的态度最好,语气最温柔,也最有耐心。”

尔后,她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喜欢她?”

张宣白了眼,上楼。

杨蔓菁跟在后面不死心,威胁道:“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告诉嫂子。”

闻言,张宣转身,一把把她按在墙壁上,眼珠子一瞪说:“你要是敢多事,舅舅都救不了你。”

说罢,张宣对准她脸上的肉,揪了揪,又折身上楼。

“吸!…”

杨蔓菁恶狠狠地对着他的背影龇牙咧嘴,痛地深呼吸一口,气得用右手猛揉被掐过的脸蛋。

“这是谁?”

沙发上,杨迎曼见女儿拿着一张照片左看右看,也是问了句。

杨蔓菁坐过去,把照片放亲妈跟前,问:“妈,这女的好看,还是小十一好看?”

杨迎曼凝视几眼,委婉说:“难得见到这么好看的姑娘。”

听不得这话,杨蔓菁立即萎了,唉声叹气道:“哎…!小十一危险了!”

一声似乎不够,连着又叹口气:“哎…!小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