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游龙就是他现在的体现词。
笔尖在白沙上“沙沙沙”地游弋着,老男人只觉得这声音赏心悦目,有如当初写“风声”时期的感觉上身,很美妙。
中间杜双伶悄悄打开过书房门,埋头苦干的张宣没发现她,正在聚精会神地奋笔疾书。
透过门缝观察三秒,杜双伶又小心翼翼地把房门带上,转身对洗漱好的董子喻说:
“他应该开始动笔精修了,今晚估计要通宵,我们先睡吧。”
董子喻走进次卧,问双伶:“他大晚上的不会饿吗?”
杜双伶打算陪董子喻在次卧睡,脱鞋上床,说:“会饿,但这种情形下他一般不愿意吃东西,说吃东西容易犯困,会影响他的写作状态。”
听到这话,董子喻算是见识到了张宣的另一面,暗叹成功果然不是偶然,光这份努力和自制力就胜过同龄人太多,也难怪他能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
隔壁关灯睡着了,张宣却没有一丝困意,反而带着灵感爆棚的喜悦,越写越精神,越写越有劲...
这不,时间如流水,一不小心公鸡开始打鸣了,打鸣一次、两次、三次,最后公鸡飞到母鸡背上,一用力,察!天亮了。
但他仍不觉着累,饿了就喝一杯水,让温开水在胃里缓解下胃酸,继续奋斗。
早上6点刚过,杜双伶准时起来。
董子喻睁开眼睛问:“双伶你起这么早吗?”
杜双伶笑意盈盈地回头说:“还早呢,子喻你再睡会儿,我去外面给他买些早餐回来。”
闻言,董子喻也跟着起床,“我陪你一起去吧,自从高考结束后,我都好久没这起这么早过了,跟你找下以前的感觉。”
见她坚持,杜双伶也没拒绝,嫣笑着说好。
洗漱一番,两人穿过南门来到了校外。
杜双伶按他平时的口味买了烧麦和米糕,接着走到另一摊位对老板娘说:
“帮我来一杯豆腐脑,加糖。”
“拿手里吃,还是带走?”
“帮我打包一下,带走。”
老板娘手脚麻利地打包一杯,“4毛钱。”
“给!”杜双伶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零票递过去。
“走,他的已经买好了,去买我们的。”杜双伶对董子喻讲。
花10分钟逛一圈下来,5个人的早餐串满了两人双手。
路上,董子喻问:“他现在状态正好,会抽空吃吗?”
杜双伶摇头表示:“不知道。”
董子喻诧异:“你不知道?”
杜双伶抿嘴轻声说:“他写作的时候,吃东西是没规律的。有时候突然想吃,有时候怎么劝他都不吃,要是劝多了,他还会生气,所以我平时都是把食物提前给他备好,他要吃了我随时拿进去给他。”
董子喻听得很是触动。
昨天看完米见照片时,被惊艳到了的董子喻心里一直心存疑虑,她记得张宣曾经说过:他对米见是一见钟情,米见对他也一样有好感。
那为什么张宣会选择双伶做朋友?
她倒不是质疑双伶差。至少在她心里,双伶任何方面都可以媲美自己,而从小到大就一直非常受追捧的董子喻自然不会认为自己差。
相反,对自身有着足够认知的董子喻,很早就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资本在哪里?
只是人么,就怕对比。
同米见相比,她自己也好,杜双伶也好,还是失色不少。
所以董子喻一直在想:当初张宣为什么选择了杜双伶,而不是米见?
或者换一种说话,为什么不为了米见而拒绝双伶?
现在她似乎找到了答桉:有一个漂亮、家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