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气嗯了一声,大手在被窝里又动作频频。
得,米见就如水做的,生完孩子后格外敏感,不一会儿就又对他不管不顾了,只得迁就着他。
一个小时候,卧室慢慢平息了下来,张宣脸贴脸对她说:“等会不许采取补救措施,我们顺其自然,要是怀了就生下来。”
米见想到了学业,想到了双伶,但看到他一脸真诚的表情后,沉思了许久,最后说好。
她刚才其实推算了下时间,应该接近安全期范围了,但这些事说不准的,而且还不是真正的安全期,她还是有一些担心。
不过她没表露出来。
她也如答应的一样,真的不打算吃事后药,因为孩子还在哺乳期,不想任何一丁点的不利因素影响到孩子健康。
两人在卧室废寝忘食忘了时间,等反应过来时外面天已经黑了,米见很无奈,对还在一个劲当舔狗的自己男人说:“别闹了,吃饭时间到了,别让爸妈久等,该起来了。”
听到这话,老男人叹口气,从被子里把头伸了出来,笑着问:“你现在还起得来吗?”
米见伸手把他那充满戏虐的眼睛合上,随后挣扎着下了床,进了淋浴间,身上都是他的口水味,她真怕这样出去别家里人给闻出来了。
洗个澡,漱个口,两人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了堂屋。
此刻客厅没人,不知道是有意避开还是怎么滴,一窝子都挤在外边葡萄树下聊天呢,听声音很是热闹,聊得还不错的样子。
见到两人现身,众人忽地齐齐望了过来,空气静了那么一秒,几个大人像有默契似地,笑呵呵一个接一个起身往餐厅走去。
哎哟,米见那么一聪明的人,哪还不知道自己和他那点事被长辈给识破了?顿时羞得脸都没地方搁。
倒是老男人脸皮厚实惯了,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双手把在米见肩膀上,推着往餐厅赶,嘴里还说:“饿了饿了,咱去吃饭。”
饭后,阮秀琴逮着机会悄悄问他:“采取了安全措施没?”
张宣眼睛眨眨:“老妈,您老在说什么?”
阮秀琴伸手拍了他一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别跟我打马虎眼,动静那么大,你当我们都耳聋呢?”
张宣:“.”
心道米见一直憋着声音不敢发出来,自己真的有那么大动作吗?
四合院他娘的就是不好啊,这点动静都容纳不了。
也不知道那种一个院子住几十户人家的咋过来的,难道都是像地球公转一样?一圈就是一年?
见儿子不回话,阮秀琴又催问:“到底采取了安全措施没有?”
张宣反问:“您老难道不喜欢多个孙子?”
阮秀琴听得哭笑不得:“孙子自然是越多越好,可你想过没有,如果米见都给你生两个了,双伶却还一个都没有,她会怎么想?
你对得起她?你以后让我怎么面对她?当初信誓旦旦的不能辜负她的,我们张家已经破戒了,你心里没个数?”
张宣哑口无言,对米见他是真心爱,,两辈子也真心亏欠了太多,所以脑子一热时就不会管那么多了。
一眼就识破了儿子的心思,阮秀琴心口狠狠起伏了下,事已至此,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她总不能让米见去吃药补救吧,这种肮脏事她做不到。
再说了,外孙还吃奶呢,那肯定更不能行了。
最后没办法了,阮秀琴叹口气:“你也是读过书的,不患寡而患不均,你和米见要二胎,妈当然欢迎,但现在不是时候,等你和双伶成亲了再说。”
张宣嘀咕:“那时候都离婚了。”
“呸!”
阮秀琴罕见地呸了一句,“你和米见的事,离不离婚有什么影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