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耳光狠狠打在男人脸上,苏秀英勃然大怒:“吕右安,你这是当爹说的话吗?畜生!你,你跟它们都是一样,都是畜生!”
“砰!”大门推开,杨珍再也忍耐不住,大步进来。
没想到,正恼羞成怒的吕右安,却是忽然找了发泄的渠道,伸手指着闯入的少年,大声怒斥道:
“姓杨的,你给我滚!要不是因为你,叶儿也不会死!”
这话来的莫名其妙,苏秀英当即愣住,杨珍也是大惑不解。
吕右安更来了劲。他筑基中期的修为,比对方高出一个境界,再加上这两个月少年除了在炼丹术表现惊艳,其他方面都低调得很,更没有在斗法上显露出任何超常的实力,是以随着时间日久,他对杨珍,由最初的惊讶和仰视,渐渐变得平视,甚至是俯瞰。
“不过是有个好传承罢了,老子若是有你的机遇,炼丹术绝不会在你之下。”
在掌握对方传授的一些心得,炼丹术有了质一般飞跃后,他这种心态愈发明显。
“姓杨的,老子本来在丹坊做得好好的,也不知你小子从哪里冒出来的,仗着一点祖传的丹术,骗取了虎帅的信任。否则,以虎帅它老人家当年对本座的器重,它怎么可能会去动叶儿?”
“都是因为你,你这个来历可疑的家伙,你一定是红昙会的人!老子要将你抓起来,交给虎帅审讯!”
这番话,吕右安已憋了多时,此刻说出之后,顿觉心中一阵快意。他这时也上了头,一边说着,一边抄起脚下的一张石椅,便朝杨珍冲去。
虎帅它老人家任打任杀,老子认了,这个世道本来就是这样。可你一个后生晚辈,凭什么也骑在老子头上拉屎拉尿?
今日趁这机会羞辱你一顿,看你以后在丹坊还如何立足?
他心中有数,虎帅对杨珍并不相信。如果将对方暴打一顿,看在他刚死了女儿的份上,惩罚最多不过是训斥一
番。丹坊的未来,最终还是要落在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虎啸谷修士头上。
而且,此举还可以极大地消解因叶儿之死,虎帅对他的疑虑。
一举两得,姓杨的这个时候送上门来,真是再好不过。
若不是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刃……算了,就凭这张石椅,也足以制服对方!
“当家的!”苏秀英大惊,伸手拦阻,被他轻易闪过。
脚下迅疾如风,虽然没怎么练过,不过有筑基中期的修为在,这速度比之平常人还是快出数倍。
顷刻间,他已来到少年两尺之内,高高举起的石椅,劈头盖脸般奋力砸下!
“轰!”暴响声中,一道人影飞出老高,接着重重落地!
吕右安摇晃着身子,却是无力起身,一大口鲜血“啊”的喷出,整个人已瘫软在地。
杨珍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冷冷地望着对方:
“冤有头债有主,谁抢了你女儿,有本事你找谁去!”
“你这是柿子捡软的捏啊,是不是觉得本少爷好欺负?”
吕右安仰面躺着,大口喘气,好半天才渐渐缓过劲来。
这还是杨珍看在小叶子面上,没有下重手的缘故。
尽管如此,这一下重击,还是让这位丹坊的前任执事,大受震撼。
“你究竟是什么人?”他颤声问道。
杨珍没有理睬,视线转向一旁的吕夫人。这女子不时望望自己的夫君,神情中有不安和关心;一边又有些畏惧地打量着少年,目光中带着一丝歉意。
杨珍轻轻笑了起来,神态恢复了往日的平和亲切,扬手闪出一道白光,一个弱小的身影现出身形。
小叶子被衣衣掉包之时,已处于昏迷状态,后来又被移入灵兽袋中,并不知道后续发生的事情。
杨珍伸手一弹,一缕灵气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