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走,我这次来是想要求你帮个忙。”
司马青州脸色一沉:“九龄,你救过我的命,何来相求二字?”
张九龄点点头,凝音成束,传音入密:“司马大哥,我被南疆修士种下了蛊。”
“什么?”司马青州一下子蹦了起来。
看到张九龄脸现苦涩,司马青州的神色渐渐变得阴沉了起来。重新坐下,伸手握住了张九龄的手腕,灵力探查了进去,传音入密道:
“你能感觉到它在你体内的位置吗?”
张九龄摇了摇头,司马青州脸色更加阴沉和凝重,这说明张九龄被种下的蛊品级很高。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脸色愈加的凝重和阴沉。一遍比一遍细地搜索张九龄的体内,最终却是放开了手,摇头道:
“搜查不到。”
张九龄点点头,神色不见意外:“我自己搜查很多次了,也找不到。司马大哥,没有办法了吗?”
“有,你等等!”
司马青州起身离去,一会儿手中拿着一个玉瓶走了进来。倒出一颗丹药,递给了张九龄道:
“九龄,这个是养蛊丹,你吃下之后,体内的蛊会被这养蛊丹吸引,去吞噬这颗丹药。我们先确定它的位置和蛊的品种。”
“好!”
张九龄张口吞下了那颗养蛊丹。然后闭目细细感应,同时司马青州也握住了张九龄的手腕,灵力探查进去。
“哼!”
张九龄闷哼了一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传来剧烈的疼痛。与此同时,司马青州也捕捉到了那个蛊虫。
那个蛊虫很快就从心脏中顺着血管来到了胃部,从血管中钻了出来,将那颗丹药吞噬,然后又返回了心脏。
“司马大哥……”张九龄脸色苍白地望向了司马青州。
司马青州脸色凝重:“是金蝉蛊!”
“能消灭吗?”
司马青州神色变幻,最终却是长叹了一声道:“我没有办法。能够灭掉这种金蝉蛊的恐怕也只有南疆万蛊教,东方道宫,西方佛门,北方长生天宫。”
一灯如豆,昏黄的光晕洒满房间。
张九龄孤独地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愁绪。
在确定司马青州无法对付自己体内的金蝉蛊后,张九龄就告辞离去,回到了下榻的客栈。他不敢对别人说,南疆修士神秘恐怖,蛊虫控制人的身心。所以,不是南疆的修士一旦发现谁被种下蛊虫,便会立刻兵刃相向,那被种下蛊虫之人会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所以,自己身种蛊虫的事情,也只敢和生死之交的司马青州说。最后司马青州也给出了意见,想要驱除蛊虫,也只有那四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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