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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铭嘴角逐渐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曾几何时,我可以废寝忘食,不怕艰苦的修炼,即便成了这样,我又怎能变得自暴自弃。”
他转椅看向桌上的早膳,眼眸顿时浮现出一抹笑意。
“怎么样了,四将军可有好些?”
吴伯见卓羽走了出来,甚是担心的样子。
他嘴角浅笑,脸上却也遮不了一丝凝重:“您也知道阿铭的脾性,字他醒来我该说的都说了,不仅是我,师兄弟们也没少劝他。”
“不过我相信那个曾经能够带领大军的将军他总有一天会顿悟,因为现在的他不过是一时的,他总会想明白。”
见吴伯愁眉苦脸着,卓羽笑了笑:“吴伯你也别太担心了,反正他早膳是肯定不会倒的,毕竟谁叫我们小师弟这么可爱呢,他一定会吃下。”
“嗯嗯,那就好,”吴伯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也是自小看着四将军长大,想当初他进府之时,不过还是个长得瘦瘦小小的一个,转眼间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大了,甚感欣慰呐!”
“不过,要说欣慰你们西将一定是最希望你们好的呐一个,要说西将可是比你们大师兄大不了几岁,当上西将时也是个翩翩少年郎,虽然少时就已性子成熟,但骨子里啊总还是有几分那个年纪该有的稚气。”
“他虽年纪与你们相差不大,但是性格可是比年长的还有来得沉稳,不然,又怎能跟当爹一样一手带大你们应该又一个。”
卓羽眼眸中不觉有些酸涩,他虽有些惧怕西将,但从来都是视他为兄长一般,他的付出他并非不明白,只不过他从来都不将关心挂在嘴上。
还记得自己刚来府内时,因为府中的残酷训练,他一时没适应,便闹了一场大病,夜里也都是西将一人替自己忙里忙外,喂药烧水。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炙热的关心,也是他第一次有了一定要靠能力好好报答他的念头。
其实,进西将府,卓羽深知自己并没有资格进入,只是在乞讨被殴打时正巧碰上了途径办事的西将,是他救了自己,同时也是他收留了自己。
即便自己毫无基础,他也依旧细心在旁教导栽培,从未有过一丝疏忽。
他未曾想过自己黑暗的少时竟还能照进阳光,变得绚丽多彩,他曾几时都在感慨,若不是西将的出现,他该变成什么样。
“我啊照顾四将军也有了段时日,见到西将时常都会来这儿探望四将军。”
卓羽听到这,不禁有一丝惊讶:“将领常来此探望阿铭吗?”
自上次西将对卓铭的行为失望离开后,就未曾见过他再来看过,何况,近期的蕴福城无论大大小小的事都会找上将领,他平日里连休息的时间都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