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那边,由于对她口味的菜还没有端上来,她喝酒的速度就快些,当店小二把那盘鱼端上来时,她已经把自己的那碗酒喝完,又端起旁边的酒碗给自己倒了一半;崔云凤喝的很矜持,她那碗里的酒,这会还剩了一多半呢;于旺由于是撰劲在对付包子和菜,他的酒碗里,还剩了一多半酒。
在这盘鱼端上来之后,崔小姐和莺莺开始动筷子;沈培德这时也端起自己的酒碗先喝了一口酒,感觉味道确实不错,他接着拿起筷子也准备去夹鱼,虽然他这时是更想去吃,但既然忍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得让人觉得自己最喜欢的是吃鱼。
莺莺是在崔小姐夹起一块鱼之后,才开始出手夹菜的,可就在她的筷子触及鱼时,她突然觉得头部有些晕眩,这让她有些纳闷自己是不是喝晕了,按说以他自己的酒量,这会是不应该喝多的。
沈培德在自己的筷子触及到鱼时,也发现了莺莺的异常,他用筷子夹起一块鱼,继续注意观察着莺莺;但见莺莺定了定神之后,继续努力的要用筷子夹起鱼,然后似乎是终于不胜酒力,莺莺手一软,筷子从手上滑落,她自己是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沈培德正待是说点啥呢,趴在桌上的莺莺的体突然的就淡化了,然后就整个人消失不见;这消失的过程是无声无息,仿佛那里之前就根本没有这个人,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莺莺的表和动作就没有再发生变化。
更让人惊悚的是,莺莺随携带的那个小包袱,原本是被放在她和崔云凤之间的桌面上,这时也是一同消失了。
这个变故让沈培德惊得是心中一颤,筷子上夹着的鱼是直接掉在了桌上。
崔玉凤嘴里正品着鱼、还待和莺莺交流一下对这红烧鱼的感想呢,眼凑着莺莺趴到桌子上,慌得连忙伸手去扶莺莺;就在她的手触及到莺莺的体时,莺莺的整个人是突然消失,她的手触及到的也是虚无。
这个变故是直接让她惊怒交加、直接背过气去了;然后她也开始往桌面晕倒,
就在她还没有来得及趴到桌面上、而沈培德正犹豫着是否要伸出援手,她整个人也快速的开始淡化、然后消失,在她坐的桌位面前,则是有一块还没有被咽下肚的鱼掉落在桌面上,很是吸引眼球。
沈培德是坐在了崔云凤的旁边,刚才见崔云凤在晕眩的作用、下要往桌面趴伏,担心会碰伤头,以他的手是可以及时拽住她下落的衣领、或是伸出胳膊垫住她下落的头部的;只是考虑到‘男女授受不亲’,故而会犹豫是否该伸出援手。
此时见到崔玉凤也紧接着消失了,沈培德是直接惊得离座而起,大声的喝道:“小二,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于旺在莺莺消失的时候,正埋头吃喝呢,就没有注意到;当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异时,他抬头查看,正好亲眼目睹了崔玉凤的消失。
坐在凳子上、看到这惊人一幕的于旺,只是下意识的往后闪了闪子,他随即就意识到‘自己可算是亲眼目睹精怪事件了’,当下是兴奋的不能自已,急忙站起、到两个女子的座位处定睛观瞧,继而开始伸出一只手,去那凳子上的虚空处试探起来。
说起来,如若不是头脑中被根植有‘男女有别’的礼教,他刚才就不会不管不顾的直接上手、去两女子坐过的凳子上探摸了;而不是还要先围着两女坐过的凳子,去审慎的观察一番。
于旺这会已经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对于在一旁正大惊小怪的沈培德,他这会是全不在意。
清风刚才在看到两个女子先后凭空消失时,惊吓的那是两腿战栗,坐在凳子上一时就站不起来了;直到看到于旺在那里已经开始伸手伸脚时,他才算认识到,危机好像已经被化解了,这时他才算是感觉有点能用上气力了,连忙站起、退到一旁,静等着于旺和沈培德了结此事。
沈培德这会是还没有从震惊中